所帶來的代價,只要滿足以上三個條件,羅教應該就會回答自己。
維爾汀將腦海內的問題一一排除掉,也就只有自己的特殊性比較合適了。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免疫暴雨?”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羅教那原本半睜著的雙眸微微抬了抬,但并沒有立刻做出回答。
維爾汀見狀沒再過多猶豫,拿起桌上的箱子,起身便要離開。
“不止你一個,如果要從遺傳學的角度上來說,你的特殊性應該是遺傳了你的母親或者父親。”
此話一出,維爾汀的腳步微微一頓,扭頭看向羅教,“所以你想表達什么?”
羅教看了看她,并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指了指原先的位置,維爾汀猶豫片刻,乖乖的坐了上去。
“如果想要知道這個秘密,你這邊的籌碼可能還有點不太夠。”
維爾汀微微皺起眉頭,但這一次,她并沒有順著羅教的話語,而是平靜的說道,“你的話語之中沒有任何信服力,羅教先生,拿出適當的誠意說話。”
羅教聽罷也沒有拒絕,只是問了維爾汀一個問題。
“你知道馬克思主義哲學嗎?”
維爾汀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問起這個,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在馬克思哲學主義當中有一個重要觀點,事物之間是存在普遍聯系的。暴雨的存在也是如此,它的存在性必然源于某些事物,存在著些許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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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論是生命的誕生,又或者是愛迪生發明電燈泡,他們的出現都是由無數個小事情編織在一起,不斷的鋪墊和暗示,才造就了結果的誕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誕生……跟暴雨存在著些許關系?”
羅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是必然的。
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重塑之手的面具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這種奇特的物質擁有著免疫暴雨的效果?”
“這……”
維爾汀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羅教趁她還在思考的時候,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枚刻有奇怪圖案的三角體。
“我……不知道,但有些許猜測。”
羅教昂了昂腦袋,示意維爾汀繼續。
“據我觀察,每一次臨近暴雨回溯之時,整個世界都會受到一些奇怪的影響,有的是認知方面的篡改,有的是對于環境的部分地區發生了部分的變化與扭曲。
隨著暴雨的降臨,這些都會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倒退向天空之中的雨水和……裹挾著建筑與人往上漂浮的黑泥。”
羅教聽后也不由得輕輕的鼓起掌,為維爾汀那敏銳的洞察力而感到贊賞。
“所以你覺得那些隨著暴雨而向上飛去的黑泥,就是制作面具的原材料?”
維爾汀聽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是很確定,只是些許猜測,但兩者之間應該存在著些許聯系。”
“你很聰明,維爾汀。”
羅教露出了一抹微笑,將握在手中的三角體輕輕的放在桌上,隨后輕輕一彈,黑色的三角體就這樣順著桌面向著維爾汀劃去。
維爾汀接過黑色三角體,望著上面刻下的奇異圖案,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總覺得眼前這個東西對她似乎存在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這是?”
“[半回溯錨點],能夠使普通人免疫暴雨回溯的裝置,我就是依靠它成功保下了你的小女友和她的姐姐。哦,對,還有卡森老爺子。”
聽到小女友三字,維爾汀差點一個沒坐穩,從椅子上摔下來,他撐著桌面惡狠狠的瞪了羅教一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