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的人陸續離去,僅剩下三人站立在原地,彼此之間相互沉默,等待著一切的罪魁禍首開口解釋。
Z女士點了點頭,隨后,便轉過身繞開了擺放在中央的茶桌,徑直來到了辦公桌前。
“伴隨著你們的加入,沉重的氣息就一直在高層之間彌漫,大部分被外協派出的調查員也在通過彼此之間的通訊器聯絡后,迅速趕了回來。”
這樣說著,Z女士便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墨文,“與此同時,也帶回來了最新一手的重要情報。”
墨文翻看著手中的文件,但越是翻看,他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重塑之手……有些大膽了。”
站在一旁的霍夫曼也恰在時宜的出聲解釋道:“在過來之前,我特地將最近這段時間的外派資料給整合了一下。
據我觀察,大概在第六次暴雨,也就是1966年的那段時間里,重塑之手的行動就變得越發頻繁和活躍,導致大量的底層組織出現。”
墨文將手中的文件扔到茶幾上,輕輕的嘖了一下。
——重塑之手這么做的目的其實一眼就能道破,在填充新炮灰的同時,分散基金會的注意力。
“基金會的分部那邊干什么吃的?敵人的勢力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組織起來了!”
面對墨文的抱怨,Z女士無奈的嘆了口氣,“暴雨的降臨,導致總部對于分部的控制與了解逐漸降低。
再加上這一場猝不及防的災難帶走了太多太多的人才,哪怕經過了今年的休養,我們的人手依舊不夠。”
霍夫曼輕輕的搖了搖頭,“或者說,突出的人才不夠。”
墨文聽后不由得冷笑幾聲,便緩緩看向Z女士,“所以呢?”
“………”
三人一時間顯得有些沉默,霍夫曼斟酌片刻后,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大概在幾個月前,應該是在1929年的時間段,我在調查一處重塑之手的小型組織時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
墨文微微愣了愣,他單手扶著下巴,思索著Z女士的目的。
再結合,眼前這位自稱霍夫曼的調查員的言語,墨文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對方,“你的意思是說……”
“是的,我懷疑……這或許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那些——實驗體?”
“嘖……”
墨文連帶著鼻子一塊皺了起來,他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發出了咔哧咔哧的聲音。
如果真如霍夫曼所說的那樣,那么,按照當今重塑之手的活躍形式來看,自心會的主戰派應該是和對方達成合作,并開始有所行動了。
“有確切的地點和圖片嗎?”
面對眼前少年的詢問,霍夫曼也沒有絲毫耽擱,從自己的大衣之中抽出了一疊厚厚的紙張。
“我這一路上所調查下來的異樣和據點都記錄在上面了,基金會的分部也派出了一定的人手前去鎮壓。
但也只是暫時的,畢竟基金會從本質上來說也只是一處國際公認組織。”
——不能做出危害基金會名聲的事情。
墨文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會和部長那邊說一說的,感謝您,霍夫曼女士,你的情報對我們來說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并不是在幫你們,這位先生。”
霍夫曼捋了捋自己的劉海,“為了能讓人類的理性立于暴雨之上,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不認為人類的理性能帶給他們什么?但我贊賞您的無私,霍夫曼女士。”
霍夫曼聽后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滿的情緒,她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墨文的評價。
………
在離開Z女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