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個小城停下,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和一個中國商人談一下收購這個中國商人名下的一個加工廠。
這個人把那塊地簽了十年,現在只用了兩年,有些虧了,所以希望以高一些的價錢轉手,然后自己帶著錢回國。
瓊斯和另一個助理戴文出去打探情況去了,威廉在補覺。方南雪掏出了自己的課本在房間里復習。鬧鐘她調好了,等到了時間就去叫威廉起來。
他們今天可以適當的休息,明天方南雪需要代替她的老板去和這個中國商人約時間,只是約見面的時間,第一個任務不算應該不算太難,方南雪松了口氣。
只是當天晚上方南雪就嚇到了,她在旅館房間洗好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她以為是同伴找她有事,問了是誰卻沒有回應,打開門沒有看到人。她以為敲錯了,于是沒有在意。
可是她快要睡著的時候,門再次被敲響了,她再次問是誰,門外還是沒有聲音。她看了懷表,晚上十一點。她這下不敢開門了,隔著門提高了聲音再問是誰,還是沒有人回答。這讓她有些害怕,于是她看了看房間,把桌子推到了門后堵著,椅子也放了上去。
總算安心一點了,方南雪就這樣膽戰心驚的睡了一晚上。天亮以后,第一件事情是爬起來給貼身衣物上縫了個口袋,手上的錢留了一半在錢包,一半貼身藏了,一直跟著她的項鏈也放進了貼身處。
處理完以后,這才搬開了門口的桌椅去和其他三人匯合。
瓊斯看著她大早上的就額頭有些薄汗,不解的問她:“你大早上的干嘛去了。”
方南雪有些蔫:“昨晚上有人敲門,九點一次,十一點一次。我問是誰,也沒人說話。所以我把桌子推門口堵著了。剛出來的時候再把桌子推了回去。”
瓊斯有些后怕,一起出的門,要是同伴出了事,他們都不好交代:“你沒事吧?要不然今晚我們去你門口守夜?”
方南雪搖頭:“不知道到底是敲錯的還是有人看我是個女孩子單獨住心懷不軌,不過應該也就只敢半夜敲門了,我房間沒窗戶還好,每天晚上睡覺前檢查一遍屋子沒有人在里面就沒事。反正除了你們三個人,誰來了我也不開門就是了。”
瓊斯聞言點頭:“對,他倆還在睡。你再看看我們昨天打聽回來的的信息吧。這塊地位置還不錯的,工廠的配置也還可以。有另外幾個人也在問,不過主人家還在考慮,我們如果能拿下來,對波士頓那邊的三個食品廠可以互相呼應。也可以開發這個小城。”
方南雪一邊看一邊問:“那這個城常住人口有多少,消費習慣是怎么樣的?”
瓊斯攤攤手:“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我們能談下來,后面會有專人來負責。”
方南雪于是不再多問,仔仔細細的再次看過信息之后,和瓊斯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去了,她花了點小費從旅館老板那里知道了大概的路線。
戴文留在旅館等消息,威廉帶著瓊斯漫步在小城的街頭。這里沒有波士頓那么喧囂,生活壓力小很多,發展的也還算不錯。
兩個人從上午轉悠到了黃昏才回去,本以為打前鋒的已經回來了,卻是仍然不見蹤影。威廉皺著眉問戴文:“她還沒回來?”
戴文也神色不太好:“沒有。我一直沒出去,她回來了我第一時間能知道。”
威廉看了看時間,下午六點。讓瓊斯去旅館門口等:“如果到七點她還不回來,瓊斯你就去那邊問一問。”
“不用問了,我回來了。”方南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戴文拉開門,看她狼狽的拎著包,趕緊替她接過來:“什么情況?”
方南雪:“路上摔了一跤,沒受傷。我去的時候,人家不在家,他隨從見我是中國人,讓我進去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