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勛,你身為軋鋼廠總工,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易中海厲聲喝問。
李建勛滿不在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怎么?你也要動手?”
易中海臉上糾結半天,硬是沒敢接話。
聾老太太正在氣頭上,站出來說道:
“這件事你必須給柱子有個交代,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切,允許傻柱打許大茂就不允許我打傻柱?”
“想報警那你就去報吧,正好把傻柱打許大茂這事一并處理了。”
這下,還把聾老太太給弄的不會了。
按照她的意思,壓一壓李建勛的囂張氣焰,給傻柱賠點錢好讓傻柱用這個錢找個媳婦踏踏實實過日子。
現在看來,如果真把派出所同志喊過來,傻柱毆打許大茂這事也不小,也得被處理。
“咱們都是院子里一起住的,這事其實也沒必要把派出所同志喊過來,你給傻柱賠個五十塊錢這事也就過去了。”
聾老太太語氣有些軟了。
“還五十?五分錢都沒有,你要報警就快報吧,我在這等著你。”
“李小子,大家都是一個院子里,何必把這件事弄僵呢?”
李建勛笑了,說道:
“弄僵?我剛來的時候你們是什么嘴臉?現在知道都是鄰居了?”
“我告訴你,晚了,你要報就快報,別在這里繼續啰嗦了。”
李建勛有恃無恐,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
聾老太太也發狠了,瞪著個眼說道:
“今天你要是不賠,我就躺你家門口不起來,我要讓街道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對待老人的。”
李建勛一愣,這怎么和前世的碰瓷感覺很像啊?
“老聾子,你是不是看我像個文明人好欺負?”
“李小子,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躺一次我就打傻柱一次,你躺兩次我就打斷傻柱一條腿,你躺三次我就噶了傻柱命根子。”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這李建勛,真是狠人,把威脅人的話都說的這么輕巧。
聾老太太灰溜溜的退回去了,她也無奈了。
她不敢賭,萬一賭輸了,傻柱就毀了。
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敗退下來,暗暗打定主意要放棄這老太太。
天天吃他的喝他的,卻沒發揮出用處。
這時,劉海中這個大聰明站起來說話了。
“吭吭,大家聽我一句啊。”
“李總工也是為了救許大茂才出手打傻柱的,所以情有可原也不好追究。”
“不如這樣吧,傻柱打許大茂的事和李總工打傻柱的事就這么互抵了,下面咱們還得繼續開會不是。”
院子里的人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們被打。
許大茂看到傻柱被摔成那個慘樣,心里的氣也出了,當下也沒意見。
至于傻柱,被摔得三魂七魄俱散,此時還在回魂的過程中,發表不了意見。
易中海看到沒人說話,也只能打消了再追究下去的想法。
“那行吧,既然大家伙都認同,那咱們就繼續大會內容,現在已經........”
劉海中還沒說完呢,就被易中海給打斷了。
“所有人都捐了款,只有你李建勛沒捐款,不知道咱們軋鋼廠鼎鼎大名的李總工是有什么想法嗎?”
易中海趁機發難。
“捐啊,我怎么不捐?”
“我捐個耳光不知道賈家要不要?”
“什么?”
易中海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