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警察打人了,打老太太了。”
賈張氏像一頭即將挨宰的母豬一般,一邊瘋狂扭動一邊大喊大叫,聲音響徹云霄。
外面不明所以的路人甚至都停下腳步探著頭往院子里瞧,發(fā)生了什么事能叫喊的這么慘烈。
可惜,賈張氏“悲慘”的叫喊聲并沒有引起同情,反而讓院里眾人拍掌大笑。
“這賈張氏簡直就是活該,誰讓她嘴這么賤的,就應(yīng)該抓走進去再蹲一段時間。”
“是啊我就沒見過嘴這么臭的人,活該你家倒霉,一個斷腿的兒子一個缺心眼的娘,絕配。”
“不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賈張氏這才剛回來,還沒進屋呢又被抓走了,這也太巧了。”
“這不僅是太巧了,還是大快人心呢,院里只要有賈張氏就不得安生。”
在院里鄰居“不舍”的言語中,賈張氏被強行帶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罵兩句秦淮茹,她也不想想罵了秦淮茹還會有誰給她送吃的。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被強行帶走,簡直悲痛欲絕。
他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沒雞毛用,該走的還是走,不該留的還是留。
“老天爺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這么對賈家啊~”
絕望透頂?shù)馁Z東旭悲憤大喊,好似被一首“雪花飄飄北風蕭蕭”環(huán)繞著,無比凄慘。
要說最開心的是誰?那自然是秦淮茹。
賈張氏被帶走就沒人逼問她那三百塊錢和金鐲子金戒指了,再加上賈東旭現(xiàn)在這個慘樣,怎么能不開心?
她已經(jīng)不把自己當賈家的人了,賈家越慘她越開心。
從此以后,她只為自己和兩個孩子而活。
一旦拿到工作崗位,自己就不用看賈家臉色了,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自由。
秦淮茹見沒自己事了,正打算往家里走呢,就被賈東旭叫住了。
“賤貨,這下你滿意了?”
賈東旭紅著眼睛流著淚,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淮茹想開了反倒感覺無所謂,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你沒看見,反倒只會一個勁的猜忌我、冤枉我、侮辱我,說再多也沒用。”
“如果你認為這是我造成的,那我也沒辦法。”
說完,她就要往屋子里走。
“你個賤貨,露出真面目了是不是?”
“你給我停下,誰允許你進屋的?我看見你就惡心,這屋不準你進。”
賈東旭氣的用顫抖的手指著秦淮茹,鼻涕眼淚齊齊往下流。
聽到這話,在一旁的傻柱不樂意了。
什么意思?
我的房子借給秦姐,你不讓進?
“我說賈東旭,你算什么東西?這房子是你的嗎?”
“這是我借給秦姐的,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你算老幾啊?”
傻柱站出來替秦淮茹說話,一旁的王大虎也不嫌事大。
以前賈東旭四肢健全又仗著易中海護著,沒少在院子里和軋鋼廠欺負他,現(xiàn)在怎么也得要點利息。
“賈東旭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都成廢人了就少說兩句吧。”
“唉這真是禍不單行,這得造多大的孽才能變的這么慘,房子被燒了,老媽被帶走了,自己又不是男人,嘖嘖。”
王大虎的話引起了院里眾人一頓嬉笑,看見別人比自己家慘那么多,怎么不開心?
“王大虎,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早晚有一天你會斷子絕孫的。”
賈東旭不甘示弱,眼里充滿怒火。
“喲~,斷子絕孫啊,我猜猜誰先斷子絕孫啊。”
王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