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勛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怎么處理?”
秦淮茹心中暗喜,趕緊說道:
“我覺得這件事咱們內部解決就行了,大家伙幫許大茂找找他的雞,如果能找到最好了,找不到那也沒辦法不是,大家伙都盡力了。”
“再者說了,誰知道許大茂說的對不對啊?有可能是雞自己跑了,也有可能是他許大茂得罪的人太多遭到報復,畢竟沒人親眼看見。”
秦淮茹這話說的就有些無理了,她一直在弱化“偷”這個概念,不斷放大許大茂的個人劣跡。
沈秀娥氣不過,上前就開始理論: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家的雞接二連三的被偷了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們要去報公安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說到這,沈秀娥忽然想到什么,指著秦淮茹再次說道:
“秦淮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里攪和,莫非你就是那個偷雞賊?或者.........你知道偷雞賊是誰想包庇他?”
沈秀娥一下子想通事情的關鍵,她越想越感覺對,女人的第六感確實夠變態。
秦淮茹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但是她嘴上依舊在倔強:
“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我是偷雞賊你拿出證據啊?沒有證據你就這么冤枉我你信不信我去報公安?”
她是氣憤之時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但是一說出來她就后悔了,這句話太容易讓沈秀娥抓到小尾巴。
果不其然,沈秀娥聽到后直接懟道:
“好一個去報公安,我們家丟雞你不讓去,現在只是一句懷疑的話你自己要報公安,你真是和你那姘頭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滿嘴仁義道德,實際雞鳴狗盜。”
秦淮茹一時間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傻柱被李建勛的強大氣勢壓制著也不敢動手幫她。
就在場面陷入尷尬的時候,賈張氏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我說秦淮茹,你攔著人家報公安干什么?趕緊閃開,讓這小兔崽子把公安叫過來查案,我還要看熱鬧呢。”
李建勛聽到賈張氏這話瞬間笑噴了,賈張氏排不上中國好隊友他都不答應。
通過剛才秦淮茹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絕對是知道偷雞賊是誰。
再加上李建勛曾親眼見過棒梗和小當偷吃烤雞,這個偷雞賊極有可能就是棒梗和小當。
不,準確的來說是棒梗。
秦淮茹差點沒被賈張氏的話氣死,她怎么攤上這么一個沒腦子又只會窩里橫的婆婆。
她見賈張氏還想說什么,趕緊靠近賈張氏阻止住,然后小聲說道:
“媽,你少說兩句吧,別忘了昨晚棒梗干的事,而且我猜測今天這次還是棒梗干的。”
“你讓許大茂把公安同志喊過來,如果他們調查出是棒梗做的的話,棒梗這輩子可就完了。”
經過秦淮茹這么一點,賈張氏恍然大悟,她差點親嘴把棒梗送進去。
反應過來的賈張氏又小聲詢問秦淮茹:
“那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我可告訴你一定要把棒梗保住,他要是進去了你也別回來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賈張氏還不忘威逼秦淮茹,她自認為這是拿捏秦淮茹的“絕技”。
秦淮茹無視了賈張氏的威脅,思考一下后說道:
“接下來咱們倆一起阻止許大茂報案,只要把這件事蒙混過去,棒梗才能安全。”
“對,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賈張氏不愿意承認秦淮茹比她強,于是迫不及待的想展示她的智商,只見她一指許大茂,帶著不容反抗的語氣說道:
“許大茂,你不準報警聽到沒有?這件事和我們家乖孫棒梗可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