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個小畜生,你個喪天良的狗東西,老娘已經看出你以后不得好死了,你冤枉一個孩子還有良心嗎?”
“老賈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家要被欺負死了,許大茂這個挨千刀的要害咱們乖孫啊,你趕緊把這個禍害帶走吧!”
賈張氏癱坐在地上,像個神婆似的不停的咒罵著許大茂。
秦淮茹此時也管不了那些了,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棒梗要是進去了她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許大茂你個奸詐小人,你為什么要害棒梗?要不是你在那養雞棒梗會去偷嗎?你但凡是個人也不會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你不就是饞我身子嗎?來啊,我滿足你,你不要不擇手段的陷害棒梗,你個混蛋害了棒梗一生知道嗎?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畜生。”
房間里的賈東旭透過窗戶對著許大茂也是一頓狂罵,各種難聽的侮辱人的話都出來了。
在場的鄰居見賈家一家人都不講理,也是有些氣憤,一個個紛紛議論起來:
“真是沒想到這個偷雞賊竟然是棒梗,小小年紀就干出這種事,這以后還得了?依我看長大了絕對和他那個死鬼爹一樣。”
“這一家人真是絕了,爹偷東西沒了雙腿,現在就連兒子也開始偷東西,以后我可得把門窗鎖好,這院子有一家子的賊可如何是好?”
“誰說不是呢,賈張氏蠻不講理、秦淮茹淫婦本性、賈東旭嗜偷如命,現在就連小小年紀的棒梗都開始子承父業,全家人就剩下一個小當還算正常些。”
一時間,院里哭聲、罵聲、鬧聲各種聲音都有,外面路過的人不知道還以為里面有人聚眾斗毆呢。
李建勛站出來,示意大家伙安靜,說道:
“都停一停別說話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事實已經調查清楚了,在咱們應該看公安同志怎么處理而不是一窩蜂的在這里亂說瞎說,這樣就混淆了公安同志的判斷。”
眾人聽見李建勛開口了,趕緊閉嘴,兩三秒鐘的時間,院里除了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的聲音外,再無別的聲音。
兩位公安同志驚奇的看向李建勛,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在這個院里竟然有如此高的威望,一句話就壓服了所有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李建勛在廠里說話更好使。
“咳咳,那好,既然如此下面.........”
高個公安同志剛要說話就被賈張氏的大嗓門給打斷了。
“我的老賈啊,咱們家讓許大茂這個挨千刀的可欺負慘了,這個不得好死的東西想要咱們家破人亡啊............”
“我的好乖孫多懂事啊,他以后一定是有大出息的,許大茂就是嫉妒棒梗以后有大出息才會刻意勾引他做這種事的...........”
賈張氏一邊拍著地一邊辱罵著許大茂,很難想象她會把節奏掌握的這么好,這已經不能用熟能生巧來形容了,這是天賦!
高個公安同志見賈張氏當眾罵街,面色立馬變得不善,他眼睛一瞇,緩緩說道:
“賈張氏,你涉嫌辱罵他人,跟我走一趟吧。”
說著,他掏出手銬就要去抓賈張氏。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她一個靈活的扭身再腳下一蹬,眨眼就躥回房間。
然后,她借著慣性像一只肥青蛙一樣一頭扎進了賈東旭的被窩里。
外面眾人只聽見賈家房間里“轟隆”一聲,接著塵土四溢,房間里瞬間被煙塵籠罩著啥也看不清了。
沒錯,賈張氏忘了自己的分量,一記旋轉跳躍把賈東旭的炕給蹦塌了,賈東旭一臉的迷茫,他陷在炕窩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高個公安見狀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