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擺擺手又打了一個哈欠,滿不在意的說道:
“你說棒梗啊,進少管所了,算算日子這兩天就回來了。”
何大清一聽,氣的臉色鐵青又起了想踹傻柱的心思。
自己這傻兒子找的什么寡婦?
全是拖油瓶不說還多個累贅?
這下,何大清更不同意!
傻柱見到何大清這番模樣就知道他把事情想“歪了”,于是趕緊給棒梗辯解,防止棒梗給何大清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自己和秦淮茹的感情發展。
“爹,這事和棒梗有關但是真正的責任在該死的許大茂身上。”
接著,傻柱把棒梗偷雞的始末詳細的說了一遍。
當然,他的嘴里肯定是偏向棒梗的。
“爹,就是這樣,要不是許大茂和李建勛使詐,棒梗不可能進少管所的,這一切都是那兩個畜生的原因。”
“要我說他倆就該死,連這么個小孩都坑,還叫人嗎?畜生不如的東西!”
說著,傻柱已經狠狠的罵起來了。
何大清不傻,他從傻柱的口中能聽出這事就怨棒梗手腳不干凈,于是冷冷的問道:
“柱子,你口口聲聲說和李建勛、許大茂有關系,如果棒梗這小子手腳干凈、思想端正,他能去偷雞?不偷雞能被抓到?”
傻柱見何大清幫李建勛和許大茂說話,微微有點來氣了,說道:
“爹,你怎么說話呢?你怎么能幫那兩個畜生說話?”
“棒梗還小,正是分不清對錯的時候,有人慫恿他肯定會犯錯,這事就怪許大茂和李建勛,差不了!”
何大清被氣的睡意全無,坐直身子指了指傻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柱子,你不能因為稀罕秦淮茹就偏袒他兒子,這事你讓誰說都是那個棒梗的不對,不然他也不會被抓進少管所。”
“再者說了,他都多大了還分不清對錯?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這小子以后肯定出息不了,我就把話放這。”
這要是別人當著傻柱面這樣說棒梗,他絕對憤起動手。
但是眼前這人是他爹,還是多年未見的爹,傻柱氣囊囊的瞪了何大清一眼,然后背對著何大清直接躺下來,不打算再理他。
“柱子?”
“柱子?”
“柱子?爹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何大清再三呼喊,一聲比一聲大。
傻柱有些煩躁,猛的坐起身子不耐煩的說道:
“有什么話你趕緊說,睡覺呢!”
何大清氣的拿起枕頭甩到傻柱身上,說道:
“你個兔崽子,現在就煩你爹嘮叨了是不?”
“你要是嫌我煩,我現在就走,把這屋也讓給秦淮茹住。”
說著,何大清就要起身。
傻柱一下急了,鞋也不穿直接跑到床邊安撫住何大清,嬉皮笑臉的說道:
“哎呀爹,爹,是我不對,我錯了行不行?”
“您可不能走,就算我走也不能讓您走啊,您老就在這休息。”
傻柱變性子變得極快,安撫完何大清又伺候著他躺下。
這下,何大清心里的氣也減輕不少,說道:
“上來一起睡吧,咱爺倆擠擠能睡得下。”
“嘿嘿,還是別了,我這睡覺不老實,再碰著你。”
“少廢話,這大冬天的打地鋪不冷嗎?你不心疼自己老子還心疼呢,趕緊滾上來。”
傻柱聽完這話微微有些觸動內心,應了一聲也就上炕了。
真別說,這大冬天的躺在熱炕上,就是舒服,全身都暖和!
“柱子,你再把許大茂和李建勛的事情給爹詳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