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勉強恢復幾絲感覺。
“這個老不死的,存心刁難我,這種天這種涼水怎么洗衣服?也不怕洗完曬不干上凍!”
秦淮茹越想越憤憤,忍不住又是幾句嘀咕,看樣子再繼續下去都快發展成怨婦了。
就在此時,沈秀娥抱著個裝滿衣服的大盆走來了,明顯也是要洗衣服。
“喲,這不是秦家嫂子嗎?大冷天的洗衣服啊?”
“我給你說,你這月子大了,手可不敢粘涼水,萬一把身子凍出毛病影響了生產后的恢復可就麻煩了。”
“不過你也是個可憐人,丈夫沒了婆婆進去了,現在又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這產前產后的沒人照顧也只能自己洗衣服了。”
沈秀娥和秦淮茹不對付,她剛才說的話看似是在關心秦淮茹實則是對她的諷刺。
既諷刺了秦淮茹沒了丈夫、婆婆,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又諷刺了秦淮茹為人不檢點,大著肚子住在別的男人屋里。
秦淮茹也不是善茬,她聽出了沈秀娥話里的諷刺,當即開口回懟:
“彼此彼此,我是寄人籬下不假,你帶著個拖油瓶難道就不是?”
“哼,說的好像你比我強到哪里去一樣,沒婚沒育的一直死皮賴臉的待在許大茂家里,哪天許大茂厭煩了一腳把你蹬了,那時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說完,秦淮茹瞥了一眼沈秀娥的木盆,忍不住又譏笑了一句:
“我勸你也別用涼水,就你那小身子骨,沾上涼水指不定得出什么事,萬一出點啥事撒手了可沒人照顧你兒子。”
秦淮茹這話不可謂不毒,已然上升到了人身攻擊的地步。
她也是被氣到不行才說出這么沒有理智的話,先在何大清那受了一肚子氣,又讓沈秀娥明嘲暗諷了一頓,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沈秀娥聽到后也不生氣,冷哼一聲后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自顧自的開始打水。
打完水后,剛好沈小軍一只手提著一個暖壺瓶來到中院。
“媽,熱水燒好了,那兩壺水也燒上了,一會就能用。”
沈秀娥像是炫耀似的,起身摸了一把沈小軍的腦袋,說道:
“乖兒子,真聽話,不像某個偷雞小賊凈給家里添麻煩。”
說完,沈秀娥又當著秦淮茹的面打開暖壺瓶的壺塞,“咣咣咣”一壺熱水全部倒進盆里,涼水瞬間變成溫水,隱隱還散發著熱氣。
四合院:開局工程師,逼我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