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三井樹桑眼神中露出一絲意外,他沒想到華勝集團(tuán)董事長年齡會這么小。
不過,他的臉上很快又浮現(xiàn)出傲慢的神情,上下打量了李建勛一眼后,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李建勛。”
“看看你手下人安排的座位,把我們偉大的三井家族安排在這種地方,這是對我們極大的侮辱。”
李建勛面色毫無變化,不慌不忙地說道:
“三井先生,座位的安排沒有尊卑之分,更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
“如果你不滿意,可以離開,我又沒有強(qiáng)留你在這。”
此話一出,三井樹桑面色大變,好像是突然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
“你說什么?你敢這樣跟三井財團(tuán)說話?”
“我告訴你,你們?nèi)A勝集團(tuán)如果不想被封殺,就趕緊給我好好地賠禮道歉,不然后果十分嚴(yán)重。”
三井樹桑感覺自己丟了面子,用兇狠的眼神死死盯著李建勛,同時嘴上還咬牙切齒的大喊道。
也就在此時,周圍的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華勝集團(tuán)的董事長怎么想的?竟然敢得罪三井財團(tuán),他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希望得到三井財團(tuán)的支持嗎?”
“就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下好了,得罪了三井財團(tuán),看他以后怎么辦?”
“年輕人真是沖動了,如果三井財團(tuán)真想封殺他的話,估計半年都撐不過去,這下慘嘍!”
“別提半年了,能在三井財團(tuán)的封殺下挺過三個月就不錯了,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連這個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開始踩低華勝集團(tuán)和李建勛,個個臉上都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
上面這些都是不了解李建勛的人,而了解李建勛的人則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副態(tài)度。
“這三井財團(tuán)在我們面前耀武揚(yáng)威也就罷了,今天竟然還敢在李會長面前擺架子,真是可笑,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誰說不是呢,這人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封殺華勝集團(tuán),甚至還說不給華勝集團(tuán)提供資金援助,他這是想笑死我嗎?”
“我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李會長的實(shí)力,手下中大型公司十?dāng)?shù)家,還有五百噸黃金做保證的華勝銀行,怎么可能差錢呢?”
“哈哈哈,逗笑我了,不知道一會三井財團(tuán)知道了李會長的實(shí)力和背景后是一副什么表情,別的不敢說,反正被狠狠打臉是一定的。”
李建勛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笑非笑地看著三井樹桑,說道:
“三井先生,聽到他們是怎么說的嗎?”
“你覺得你能封殺我?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
三井樹桑不知道是被周圍人的議論聲激怒還是被李建勛激怒,反正是被激怒了。
他漲紅了臉,大聲吼道:
“李建勛,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們?nèi)攬F(tuán)在東南亞的影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不妨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那些與我們有合作的公司都會拒絕和你們?nèi)A勝集團(tuán)有商業(yè)往來。”
“哼哼,到時候,你就等著破產(chǎn)吧!”
李建勛雙手抱胸,輕輕搖了搖頭,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三井樹桑,應(yīng)聲說道:
“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么想的?你以為華勝集團(tuán)是那些仰仗你三井財團(tuán)鼻息生存的小公司嗎?”
三井樹桑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
“三井財團(tuán)的合作方遍布東南亞各處,我一旦封殺你,你連最基本的原材料都搞不到,還在這里說大話,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三井樹桑臉上還表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