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我知道了。”
“對了,一會咱媽出門時你讓把那件從香江帶來的抗寒服穿上,那個穿上抗風(fēng)保暖又舒服。”
說完,李建勛轉(zhuǎn)身推門。
剛一推開門,一股寒風(fēng)就撲面襲來,屋里的葉含芝都感覺到了,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走了,中午我來接你。”
再次言語一聲,李建勛趕緊關(guān)上屋門,接著加快腳步往外走想著趕緊上車避風(fēng)。
剛才在屋里沒感覺,一來到外面確實夠冷,呼出的氣都成了白霧,然后眨眼間就被吹散。
好在李建勛當(dāng)時在香江囤了不少的駝絨衣物,穿著保暖效果非常好,不然肯定也得裹幾層。
兩人走出跨院直奔大門,結(jié)果還沒等多走幾步,何大清竟然推開房門裹著大棉衣帶著大棉帽迎面走來了。
看這樣子,明顯是一直在等李建勛出門。
“李總工,打擾您了,那個..........我有件事想和您說一聲,嘿嘿。”
何大清走到李建勛面前停住腳,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建勛裹了裹衣服,雖然很不想搭理他但是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有什么事趕緊說吧,我這有事還得趕緊去廠里。”
何大清露出悻悻的笑容,然后趕緊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柱子以前得罪過您,我這不替他來道歉。”
“其實他早有悔改的心思,只是礙于雙腿有傷不能親自出來,這不我就代替他來了。”
說完,何大清還指了一下自己的小屋。
李建勛和王成龍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傻柱就坐在窗戶旁透過玻璃往自己這邊看呢。
不過,因為窗戶太臟的緣故,李建勛看不清傻柱的面容和表情。
接著,又聽何大清繼續(xù)說道:
“李總工,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柱子以前對您的不尊敬吧。”
“柱子他以前確實不懂事,但自從他腿受傷之后,整個人都變了,每天都在反省自己以前的過錯呢。”
“他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對國家還有巨大貢獻,心里也是非常佩服您。”
李建勛輕笑一聲,順嘴說道:
“行吧,看在大叔你今天特意來找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不過,讓他以后好自為之。”
何大清一聽,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表情,趕忙說道:
“謝謝李總工,謝謝李總工,柱子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李建勛擺了擺手,和王成龍繼續(xù)往外走。
到了院外,李建勛簡單檢查了一下車子發(fā)現(xiàn)沒問題就發(fā)動車子往軋鋼廠方向行駛。
“勛哥,你就這么原諒傻柱了?”
路上,王成龍想了想,還是有些不解。
李建勛看了一臉認(rèn)真的王成龍一眼,笑著說道:
“成龍,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你以為傻柱是真心實意向我道歉?這里面肯定有原因在,就他那個倔脾氣死都不會向我低頭的。”
“再者說了,我不過是拿他尋樂子罷了,這忙碌之余沒個取樂打臉的人,生活就不夠精彩,所以原不原諒就是隨便那么一說。”
王成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又問道:
“勛哥,那你說,這傻柱為什么突然會有這種轉(zhuǎn)變呢?是不是他爹勸說的?”
李建勛沉思一下,搖搖頭,否定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絕不是他爹勸說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秦淮茹的功勞。”
“現(xiàn)在傻柱一家入不敷出,秦淮茹又面臨著生產(chǎn),兩家正是困難的時候,周圍這些鄰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