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賈張氏三言兩語被鎮(zhèn)住,沖她翻了個白眼,內(nèi)心暗咐道:
屁用沒有還整天嘰嘰喳喳,真不如把老賈喊上來連你一塊帶走。
此時,院子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對著李建勛說道:
“李總工,棒梗他年紀(jì)小不懂事,言語固然是沖撞了您,但是您也不能下狠手啊,看把棒梗打的。”
“不然這樣,您賠我家棒梗五十塊錢,這事就這么掀過去了,我后面也會好好教育棒梗的,您看怎么樣?”
這秦淮茹倒是個聰明人,說話時先把棒梗不對的方面擺出來,然后一句年齡小又刻意淡化掉,最后重點突出李建勛的“不對”,語言藝術(shù)玩的明明白白。
再一個,她也知道李建勛權(quán)大勢大,找來派出所也沒用。
如此一來還不如要五十塊錢來的實在,這些錢正好夠自己生產(chǎn)和坐月子,還顯得自己大度。
李建勛一眼就看穿秦淮茹的心思,臉色依舊陰沉的說道:
“秦淮茹,別在我面前耍這些小心思。”
“這件事是棒梗引起的,我打他也是應(yīng)該,如果年齡小是借口,為什么棒梗偷雞會被派出所同志抓走?”
“這件事你們要是感覺我做的不對,去找派出所來處理,至于賠錢這事你們想都不要想,我不差這點錢也不會給你。”
李建勛態(tài)度和語氣都十分堅決,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余地。
傻柱見秦淮茹的一番“好意”被李建勛駁回,不禁氣的喊道:
“我說,李建勛,你還是不是男人?”
“做錯了事大大方方承認(rèn)再賠罪就完事了,秦姐給你機會你竟然還不珍惜?”
李建勛瞥了傻柱一眼,淡淡地說道:
“閉嘴,備胎沒資格說話。”
傻柱聽到這話瞬間愣住了。
他不明白備胎是什么意思,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李建勛,你把話說清楚?什么是備胎?”
李建勛見傻柱傻得可愛,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說道:
“傻柱,你還真是傻得純天然。”
“備胎就是你這樣的,天天圍著秦淮茹轉(zhuǎn),給她當(dāng)免費勞動力,給房給錢供著她一家老小,可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dāng)回事,只在需要你的時候才想起你。”
“你說,你不是備胎是什么?”
話音落下,院里這些人瞬間笑瘋了,有幾個笑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沈秀娥笑的聲音最大,邊笑著還邊說道:
“李總工不愧是文化人,說話水平就是高,我怎么就沒把傻柱和備胎聯(lián)系到一起呢,哈哈哈!”
傻柱聽見李建勛當(dāng)眾編排他,還惹鄰居們笑話他,頓時面色漲得通紅,耳根子都紅了一片。
秦淮茹亦是如此,被李建勛當(dāng)眾點破心思,尷尬到恨不得摳個地縫鉆進去。
過了一小會,眾鄰居們還在發(fā)笑,傻柱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氛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你………你胡說!”
“秦姐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是........備胎。”
傻柱一提到備胎,鄰居們又一次沒繃住,笑的聲音更大了,門外的行人都能聽見笑聲。
李建勛搖搖頭,懶得再理會傻柱,轉(zhuǎn)頭看向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別再打什么歪主意,棒梗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后果,今天這一巴掌就是給他的教訓(xùn),以后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
“你要是不服,大可去報派出所或者報廠 保衛(wèi)處都行,我李建勛奉陪到底。”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中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