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漢聽見他這么說也不知道怎么接話,只是輕輕“哦”了一聲,一時間沉默住了。
片刻后,劉老漢打破沉默,說道:
“閻老師,李總工是個好人,他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好好跟人家道個歉就過去了,你們家倆小子跟著李總工可沒少得恩惠。”
閻埠貴連連點頭,這話不能反駁。
隨后,劉老漢敲響大門。
“咚咚咚~”
正在屋里開心暢聊的李建勛等人聽見有人敲門,一時間有些納悶,這大晚上天還這么冷誰會敲門?
“你們繼續聊,我出去看看。”
徐鳳英言語一聲,然后起身就去開門。
開門后,徐鳳英見是閻埠貴和劉老漢,而且每人都提著東西。
“閻老師,劉大叔,你們這是..........?”
徐鳳英不明白什么情況,趕緊詢問一番。
“徐主任,事情是這樣,我家那口子嘴笨下午得罪了李總工,所以提點東西過來賠個罪。”
待閻埠貴說完,劉老漢緊跟著說道:
“下午李總工說要給我介紹個工作,所以我提點東西過來感謝一下李總工。”
得知兩人來的目的后,徐鳳英緊接著進屋將李建勛喊出來。
至于讓他們進院甚至進屋,那是絕不可能的。
待李建勛出來,閻埠貴搶先劉老漢一步 ,誠懇的開口說道:
“李總工,實在對不住啊!”
“我家那口子不懂事,今天當眾得罪了您,我這特意拿了我珍藏的瓜干酒來向您賠罪,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閻埠貴滿臉愧疚,語氣中滿是誠懇。
李建勛看了閻埠貴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后神色緩和了下來。
“閻老師,這事兒也沒那么嚴重,下午的時候我就已經原諒閻大媽了,以后讓她說話做事多注意點便是。”
李建勛的語氣不咸不淡。
閻埠貴聽見李建勛這么說心里有點底了,然后試探的問道:
“那解放和解曠那邊...........?”
李建勛擺擺手,說道:
“解放和解曠那邊也沒事,我不會把私人情緒放到工作上,除非兩人工作有問題,不然我不會趕他們走的。”
閻埠貴一聽,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點頭應道:
“是是是,李總工您說得對,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以后我們家也絕不再給您添麻煩。”
說完,閻埠貴將手里的瓜干酒遞給李建勛。
“李總工,家里沒什么好酒,這已經是我珍藏了三年沒舍得喝的,您拿回去嘗嘗。”
李建勛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更不會收閻埠貴的酒,這酒拿回去都嫌占地,直接就拒絕了。
一旁的劉老漢見李建勛拒絕了閻埠貴的瓜干酒,心里有點忐忑。
他也知道像李建勛這種身份的人是看不上這種酒的,但是對他來說這已經是能買得起的最好的酒了,畢竟一瓶還得一塊五毛錢,他饞到極致才舍得花幾分錢去買一兩二兩的散裝酒。
李建勛處理完閻埠貴的事后轉頭看向劉老漢,透過微弱的月光李建勛能看到劉老漢臉上不安的神情。
“劉爺爺,你的心意我領了。”
“不過,這東西你都拿回去吧,我幫你只是順手的事兒,不用這么客氣。”
劉老漢急忙擺手,誠懇地說道:
“李總工,這可不行,您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要是不表示表示,這心里實在過意不去,這酒和雞魚您一定得收下。”
說著,劉老漢將手上的酒和雞魚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