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黃瓜心情不好,這個不關別人的事,死不死的,誰兒子?。
李信剛回到西貢,就看到了路口的蔣天生,就在那塊功德碑面前,拿塊抹布仔細的擦拭著,好像那冷冷冰冰的石頭,比他女人方婷都好摸。
摸個沒夠!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那天工程竣工剪彩儀式之后,沒事他就跑過來。
有時候他在家,還要蹭個飯。
這龍頭讓他當的!沒個正形。
李信從車上下來,來到蔣天生身邊:“蔣先生,又在擦自己的名字啊?。”
人家連頭都沒回:“那還能擦你的?關鍵你名字在下面,要給你擦一下,我還得彎腰,我這老腰也受不了啊!。”
“得嘞,我這把第一排的名字和事跡介紹,留就給你就對了,咋說,我的名字也能蹭點水不是。”
李信調侃道。
今天沒回家吃飯,而是來到了紅信酒樓。
剛進門就問蔣天生:“蔣先生,今天吃點什么?。”
蔣天生想了想,說道:“這兩天感覺皮膚有點干,給我來個枸杞豬腳湯吧。”
李信直接對站在吧臺里,陳超的媳婦李慧娟說道:“娟姐,今天加個豬腳湯,多放枸杞。別的還是老四樣。”
建國懂事的坐在了一樓大廳,沒有跟著他們倆。
二人坐定之后,蔣天生開口說道:“明天會上……。”
李信沒等他說出來,直接給出了答案:“蔣先生,我這正好有個事和你說,大佬B求我給陳浩南講情,我答應了,今天正好你在,就跟你說聲。”
那天在會上,蔣天生說:他來補償社團的損失,李信已經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沒必要為這點小事讓他開口,掉價啊!。
再說了,人家大佬B給他辦事吶!
還講不講的人情世故了?還講不講點社團情誼了?
李信也有人情味的人,肯定要講的,別說還拿了好處。
蔣天生嘴角帶著笑意,看著他說道:“阿信,說實話,有時候我感覺你比阿耀還要了解我。
從來不辦讓我為難的事,即使有用到我的地方,你也想方設法的把人情還回來,這是為什么?。”
在拍馬屁這點上,李信自問還有點小天賦。
這個馬屁啊!它不能硬拍。
容易被踢!
拍的時候最好有八分真實性,留下兩分給恭維。
也別老是恭維,都是人精,能聽出來,要是這馬屁里帶點真情實感,是不是就會好很多?
李信就擅長此道:“蔣先生,說實話,不是我了解你,而是所有事情都是出自本心,事情才能辦成那樣。
我有多少斤兩,自己很清楚。
沒有你在一年多以前,給我撐腰做后盾,我扎不了職,洪興有比我貢獻大的,資歷老的,能打的……就算了!啥樣的沒有啊?
為啥就我扎職了?
還不是你蔣先生撐我?
前一段時間更是給我扎職話事人,多大的恩情?
得記著!
不是我阿信矯情,只是我這人跟靚坤一樣,不信忠義,只記恩仇。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欠你太多,我怕還不起,只有互相扶持才能走的更遠。
您說是不是?。”
蔣天生把手里的雪茄,按在煙灰缸里。
“你說的對,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我蔣天生不是絕情的人,但凡有辦法,都會給人留一條活路。
但是,別擋我路,誰也不行,我這人心狠起來,自己都害怕。
對任何人都不會手軟,哪怕是我親弟弟!。
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