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這一覺睡的很舒服,起床之后洗個涼水澡,又是元?dú)鉂M滿的一條好漢,忒舒服!
天天洗澡這個習(xí)慣,還是來港島之后養(yǎng)成的,因?yàn)闅夂蛟颍幌磦€澡,就感覺身上黏糊糊的。
前世他一個星期,洗兩回澡,就這,他都是數(shù)的上號的干凈人。
來到客廳時,建國已經(jīng)給他準(zhǔn)備好了午餐。
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就來吃,還問了建國一嘴:“你吃了嗎?”
建國那著大飛花經(jīng)正看的起勁,頭都沒抬:“吃了!老板你不用管我,在你身邊,我什么時候客氣過。”
也是,建國就這點(diǎn)招人喜歡,一點(diǎn)都拿自己當(dāng)外人。
絕對不是在說建國臉皮厚,李信是真喜歡這樣的,實(shí)在!
有他跟在身邊,心里踏實(shí)!
有時候建國出去辦事,他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吶!
吃完午飯,建國給他泡了一杯茶,笑著問道:“老板,昨天的事,辦的順利嗎?”
“別提了!四面圍堵都讓那個小矮子跑了,不過,這小矮子還真有點(diǎn)膽識,大搖大擺溜了出去!”
李信語氣有些佩服,人家笑面虎這樣都能跑出去,這就是本事。
建國不解的問道:“老板,昨天你就應(yīng)該帶我們?nèi)ィ^對不會發(fā)生這事,不可能讓他在眼皮子底下跑掉。”
李信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diǎn)著,抽了一口。
這才說道:“建國,咱們自己的事,可以讓你們出手,社團(tuán)的事絕對不行,社團(tuán)里的爛事,不是今天你打我,就是明天我打你。”
“沒個消停時候,還能把人都?xì)⒘耍可洗我皇抢坠莻€死鬼,來咱們的賭廳鬧事,我都不會理他。”
“把他干掉,也就順?biāo)浦鄣氖拢€能賣蔣先生一個人情,這才把事情處理干凈。”
建國似懂非懂,還是沒明白怎么回事,李信看他有點(diǎn)愣逼。
又給他解釋了一下:“咱們自己的利益,和社團(tuán)的利益不是一回事,你清楚這點(diǎn)就行了!豬腦子!”
建國毫不在意,老板嘴里的罵罵咧咧,又不會少點(diǎn)什么,要是老板給他找個小明星。
他能讓老板不停嘴的罵一個月,還給他伺候好茶水飲料,千萬別把嗓子累壞嘍!
倆人聊的熱鬧!
大哥大響了。
“哪位?”
李信開口問道,還用手指著茶壺,示意建國加水。
駱駝好言好語的說道:“阿信,我是你駱叔啊!”
“哪個駱叔?”
李信一句話,好懸沒把駱駝氣死,這個小王八蛋,上次見到他,還死皮賴臉的往他跟前湊吶!
這特么發(fā)生了點(diǎn)沖突,翻臉比翻書還快。
想想他的做事手段,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阿信,別跟我耍花腔,笑面虎的事,能不能和平解決?”
人家駱駝都開門見山,他也不能再裝糊涂。
開口問道:“駱叔,你是江湖前輩,你告訴我,這事怎么和平解決?”
“我們洪興不招災(zāi),不惹禍的,他來招惹洪興,我要是不拿笑面虎祭旗,是不是誰都能來踩洪興一腳?”
“都是明白人,你別拿借口搪塞我,你應(yīng)該清楚,我不吃這一套。”
這件事里,要是沒有駱駝在其中摻和,李信敢把笑面虎的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
駱駝沉吟良久,開口說道:“笑面虎會去荷蘭,那間酒吧賠償給洪興,要是這樣還不行,那就打。”
駱駝絕對是個好大佬,有事不會退縮,而是力挺手下小弟。
李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著問道:“駱叔,油尖旺好打嗎?用不用我?guī)兔Γ俊?
駱駝暗想“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