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還是國......李兄有面子,一來就將如煙姑娘搞定了。”
“小聲點,你們說國師多長時間能出來?”
“我賭一柱香的時間。”
“遺愛,你以為誰都是你啊?我看怎么也得兩柱香。”
默默喝酒的尉遲寶林嗡聲道:
“你們別看國師身子單薄,跟個文弱書生似得,可你們忘了他將我們?nèi)看蚺肯碌氖铝耍课屹€至少半個時辰。”
聽見尉遲寶林的話,眾人也回憶起那次一面倒的碾壓,身子不由都哆嗦一下。
而玄藏身旁兩位女子,手段盡出,依然無法動動搖玄藏的佛心。
房遺愛見狀笑著道:
“我說玄藏法師,既來之則安之,這也是修行,法師又何必執(zhí)著于念經(jīng)呢?”
玄藏聞言睜開雙眼,看向說話的房遺愛,又看了看身旁的兩位女子。
“施主的話蘊含哲理,但貧僧并不認(rèn)同,每個人的修行法都是不同,對貧僧而言女人如同那山中猛獸,情愛似那穿腸毒藥。”
“咳咳~法師,你這就有些言過了,若是女子都是那山中猛獸,那我情愿去當(dāng)個獵戶,哈哈哈哈。”
“處默,你小子可別讓‘猛獸’給吃的連骨頭都沒了。”
玄藏見幾人的言辭,搖了搖頭,任身旁兩位姑娘在身上上下其手,不為所動,念了一句佛號,正欲閉目繼續(xù)念經(jīng)。
內(nèi)間的門突然打開,眾人望去,只見李凌微笑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待李凌坐下后,對眾人道:
“如煙姑娘剛剛學(xué)會了曲子,此時正在換衣服,諸位稍等。”
“李兄,你沒和如煙......”
李凌一愣,隨后明白程處默的意思,笑了笑道:
“我已心有所屬,不會在沾染凡塵中任何女子。”
不由得,李凌又想起了那個曾經(jīng)為救自己而獻(xiàn)身的女子,若不是當(dāng)時她及時出現(xiàn),只怕自己......
“師弟,你不必愧疚,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師姐放心,等我修成大羅,一定風(fēng)光的迎娶你。”
“師弟,如今我已經(jīng)身不由己,元神寄托于封神榜,我們.....還是算了吧!”
“不行,師姐莫不是嫌棄我如今修為低下?”
“說什么傻話呢?若是嫌棄你,當(dāng)初為何會自愿獻(xiàn)身于你,只是.....我如今身不由己,天條又不允許神仙戀愛,我們沒有結(jié)果的。”
“師姐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讓你脫離封神榜的方法,就算無法讓你脫離封神榜,也要設(shè)法改一改天條,師姐相信我。”
“咯吱”一聲,內(nèi)間的門再次打開,李凌也收回了思緒。
“公子,奴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程處默、長孫沖幾人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如煙,酒水順著嘴邊流下也絲毫不覺,甚至玄藏都忍不住眼神不斷飄向如煙。
經(jīng)過李凌的改造,如煙此時身穿旗袍,腿上穿著黑絲,甚至李凌連發(fā)型也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
若是有后世之人在此,一定會大呼‘女帝’
“開始吧!”
如煙抱著琴,緩緩走到眾人中間,輕輕將琴放下,緩緩跪坐了下去。
這一舉一動無不牽著在場眾人的神經(jīng)。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
彈奏聲伴隨著如煙的柔情嗓音,一開口眾人皆是身形一顫,房遺愛此時最是不堪,嘴巴微張,仿佛能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
其余幾人雖沒有房遺愛那般夸張,但此時無不沉醉于這柔情的嗓音之中。
“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當(dāng)吟唱到這里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