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文勝劇烈地咳嗽著,伴隨他的咳嗽,又有好幾口鮮血被他吐了出來,“想要玉盒,你恐怕得去河里找了?!?
“混蛋,你找死?!惫砻嫒伺纫宦暎硇我换?,瞬間便出現在了李文勝的身旁。緊接著,他那只粗壯且有力的大手,猛然伸出,一把緊緊地掐住了李文勝的脖子。
“告訴我,玉盒在何處?!惫砻嫒岁幊林槪曇舯涞锚q如塞外的寒風。
“都說了,被我扔到河里了,這時候恐怕不知被沖到什么地方了?!?
李文勝臉上毫無懼色,反而帶著一絲倔強,“你們想陷害肖公子,恐怕要再找一個玉盒了,就是不知道,玉盒里的東西你們還能不能找到。”
李文勝說話時,不自覺就掛起了一抹冷笑,那冷笑中似乎帶著對鬼面人的嘲諷。
“找不到玉盒,那你可以去死了。”鬼面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話音剛落。
鬼面人猛然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李文勝的脖子應聲而斷,那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鬼面人冷哼了一聲,滿臉厭惡地將已經斷氣的李文勝隨意扔在了一邊,隨后,鬼面人觀察了一下周圍,見沒什么異常,這才轉身離開。
一時間,山神廟又恢復了平靜。只有偶爾吹過的冷風,穿過破舊的門窗縫隙,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是在為剛剛逝去的生命哀鳴。
清冷的月光灑下,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光影。那光影中,李文勝的尸體顯得格外孤寂。
肖晨小心翼翼地勾頭看了一眼,鬼面人匆匆離開的背影,融入了夜色之中,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便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到鬼面人的身影,肖晨依然沒有現身。
又過了一會,鬼面人竟又從另一個方向折了回來。此時的鬼面人,又戴上了那個鬼臉面具,身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那白色的繃帶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扎眼。
鬼面人行動自如,步伐穩健,似乎李文勝剛才那一刀對他絲毫沒有造成影響。
躲在遠處的肖晨見此,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心中暗自冷笑。這種把戲,他在電視上見多了,豈會不防著鬼面人突然返回這種可能。
鬼面人謹慎地檢查了一下周圍。他那隱藏在面具后的雙眼,銳利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跡象。
見并未有人來過的痕跡,這才惡狠狠的瞪了李文勝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將李文勝再次千刀萬剮。隨后,鬼面人轉身,帶著深深的不甘,漸漸遠去。
目送著鬼面人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視野之中,肖晨的臉色緩緩掛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帶著幾分嘲諷,幾分無奈。隨后,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山神廟,向著后山走去。
肖晨并非不想去跟蹤鬼面人,只是以他當下的實力,追上去也毫無意義。他非常清楚自身的處境,深知貿然行動只會招致更多的危險。
實力不足,武器全無,這時候沖過去硬拼,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
肖晨滿心困惑,根本不知道這鬼面人究竟是什么來頭。不過,不管他是什么人,他們針對自己的布局已然失敗。此時此刻,在肖晨看來,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離開清河城。
無論多么精妙的布局,找不到人終歸是徒勞。
原先肖晨還滿心牽掛著秦思夢和肖瑤的安危,不過現今倒是無需擔憂了。
秦思夢乃是幽冥殿的圣女,她的實力置于整個江湖之中,也是頂尖的水準。想要護住肖瑤,想必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反倒是他自身,不知已被多少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留在肖府,才是最大的禍根。
肖晨沒有再猶豫,向著山上走去。清河縣四周山巒起伏,連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