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些東西和他們自身的利益緊密相關(guān),那輿論的風(fēng)向自然而然也會隨之發(fā)生改變。
而后,他又化身為各種不同的身份,出沒于各大酒樓之中。他不著痕跡地引導(dǎo)著輿論的走向,將輿論朝著自己期望的方向發(fā)展。
與此同時,肖晨還吩咐暗堂之人,留意那些煽風(fēng)點火的人。
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們在人群中也毫不起眼,然而他們也是最容易壞事的人。
有心人想要利用他們一下,也很簡單,只要給點錢,這些人什么都愿意干,他們沒有立場,更不會分什么對錯。
肖晨也知道,這些小人物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本身也無足輕重。
真正的威脅,是隱藏在這些棋子背后操控全局的黑手。那可能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家伙。
有這樣的人盯著,肖晨感覺如芒在背,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暗堂之人在定陽城苦心經(jīng)營多年,他們的勢力早已觸及了各行各業(yè)。
其中的大多數(shù)人,本身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為誰服務(wù)。
肖晨為了掌控定陽城這些暗堂的核心人員,也是耗費了好大一番工夫。
這些核心成員,都是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暗探,他們訓(xùn)練有素,善于探聽各種消息。
可惜,即便肖晨動用了暗堂的勢力,依然沒找出那個背后的主謀。
這人行事極為謹(jǐn)慎,從未露過真容,也不會找同一個人兩次。
此人所找的皆為三教九流的小人物,只要略施錢財,就讓他們?yōu)樽约恨k事,在定陽城掀起風(fēng)波。
即便肖晨找到了那些搬弄口舌之人,通過《雙全手》搜索他們的記憶,也只知道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
想要通過這點,找到背后煽動的主謀,根本就不可能。
無奈之下,他只能同樣借助輿論的手段,來盡力抵消所造成的不良影響。
肖晨也知道這并非長久之計,可在當(dāng)下的局面中,這也不過是他所能采取的權(quán)宜之策。
肖晨漫步在定陽城的大街之上,目光靜靜地看著來來往往、穿梭不停的行人。
一時間,肖晨也毫無頭緒。他思索片刻,便邁步朝著白云觀走去。
在白云觀里,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去處理。自從云溪道長突破先天之境后,性情變得愈發(fā)冷淡。
每日不是閉關(guān),就是在閉關(guān)的路上,對于白云觀內(nèi)的大小事務(wù),她根本就懶得再去關(guān)注半分。
云溪道長閉關(guān)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去找肖晨,于是乎,肖晨這個代理觀主就正式上崗了。
肖晨每每面對那些找過來詢問的知客道士,也是無奈至極,他原本只是想到白云觀混個編制,能有個安身之所,過些平淡而安穩(wěn)的日子。
可誰能料到,命運竟跟他開了這么一個大的玩笑,他這個借住的外客,居然混成了代理觀主。
這意味著,肖晨不僅要處理觀內(nèi)的人員安排、物資調(diào)配、活動組織等等日常管理工作。
而且還要協(xié)調(diào)各方關(guān)系,就肖晨接手的這段時間,才知道,想要經(jīng)營好一家道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肖晨倒是想撂挑子不干,可他若是不干,白云觀可就真的亂套了。
在肖晨為怎么處理白云觀的雜事而頭疼的時候,九陽殿的一眾人,也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大長老尹樂平剛坐下,就看向身后跟來的陳子陽,說道:“子陽,你可認(rèn)識那個年輕的書生?”
陳子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尹樂平問的是誰了。
陳子陽略微回憶一下,卻是沒什印象,只好搖頭說道:“大長老,弟子沒見過這人,他應(yīng)該不是定陽城的人。”
尹樂平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