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壽桑達仁很懵逼,我這才剛剛回來呢,身上還帶著傷呢,你就又讓我出發?
能不能換個人?
不過還不等他說什么呢,及川古志郎發飆了:
“尾壽造,你這是什么意思,讓我海軍掏一個億,你們陸軍一分錢也不掏是吧?”
對此,尾壽造背著手,那是有模有樣的鄭重開口:“及川君此言差矣,如果一個億就能解決問題,那為什么要拿兩個億呢?你說是吧。”
及川古志郎無語,不知道該怎么說。
如今在大一紅帝國內,海軍卻是全面壓制了陸軍,但是這并不是說海軍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畢竟在未來的太平洋海戰中,還需要陸軍馬糞去當炮灰呢。
你要讓人心甘情愿去當炮灰,就不能壓制得太狠。
這不,簽約蕭定方是尾壽造的任務,但同樣的,他及川古志郎也不能不管這件事情。
簽約熊大,簽約德意志,簽約蕭定方,這是帝國的軍令部總長,伏見宮博恭親王的三大戰略決策。
簡單來說就是,蕭定方必須簽約,為此海軍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總之,一切都要為未來的太平洋海戰讓步。
至少,要保證未來的一年內蕭定方不要搞事情。
“5000萬,我海軍最多出5000萬,你們要是和蕭定方商量好了,你們就來找我拿錢吧。”
說罷,及川古志郎雙手插兜,一步一步走出這個陸軍總指揮部。
這個海軍大將一走,尾壽造似乎也冷靜下來,對著壽桑達仁說道:“你下去吧,明天再去安慶找蕭定方。”
“嗨咿。”
壽桑達仁低頭回應一聲,而后轉身離開。
再次拿起那封信,尾壽造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艘普通的民用汽船從金陵開往安慶,穿著一身黑色衣衫、戴著黑色圓帽的壽桑達仁,是懷揣了尾壽造的信封站在船頭,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沒辦法,因為懷里不但有一封信,還有一個億的日元支票呢。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民用汽船靠岸,然后……
然后壽桑達仁就被幾個人逮了起來,直接被送上吉普車,直奔妙道山而去。
秒道山總指揮部,今天的蕭定方和以往有些不同,因為他今天穿了一雙敞亮的皮靴,帥氣的軍帽高高翹起。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披著一身帥氣的黑色披風,嘴角歪歪的叼著一根煙,笑容玩味,活脫脫的一個玩世不恭的少帥模樣。
而現在他的左手拿著一封信,右手則是一張價值一個億的支票。
“我說,你踏馬是不是沒有將我的話給帶到啊。
10億,我說的是10個億?
如今你拿著一個億就過來了,就踏馬這么看不起我蕭大帥?”
說罷,左手里的信封直接甩在壽桑達仁臉上,右手一個億的支票捏得緊緊的。
壽桑達仁無語,他很想說:有本事,你連一個億的支票也扔掉啊。
還有,你說10億就10億啊,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他開口道:“蕭大將軍,呃不是,是蕭大帥。
這談判嘛,一切都坐下來好好談不是。
這10個億確實是有些高。
我們尾獸大將軍說了,兩個億,我們大日本帝國愿意拿出兩個億來和蕭大帥和談。
如今您手里的一個億就是訂金,等我們談判達成之后,還有另外一個億我們是雙手奉上。”
壽桑達仁是笑著諂媚開口,而蕭定方哪里會被忽悠住,他直接開口道:
“呵呵,打發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