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出中毒輕重?” 有一散修疑問不解,繼續(xù)問道。
秦天行泰然自若,緩緩地解釋道:“這個很簡單,凡自我修煉時,能壓制陰瘴之毒五日以上者為輕,能壓制三日以上者為重,僅僅能壓制一日或是已經(jīng)難以壓制者則為急需醫(yī)治的病狂者。”
接著,秦天行頓了頓話語,向眾人環(huán)視一周,淡淡說道:“至于你們每個人能壓制多久,想必自己都很清楚吧。”
“玄道友,你所言并無問題,只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收費如此之高,這等于明搶啊。”
司徒浩天看似對秦天行笑臉說道,但他的眼眸深處卻暗藏著陰冷的殺意。
秦天行暗自冷笑一聲,對司徒浩天不緊不慢地說道:“哦?司徒少主既然說在下是在明搶,那么玄某就明搶一次給司徒少主看一看。”
秦天行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司徒浩天,而是對著眾人宣布道:“凡是司徒家族的人要玄某解陰瘴之毒的話,每人不論輕重,均按十萬初級靈石收費,病狂者依舊按五十萬初級靈石收取費用。”
“你!好好好,好得很!竟敢在本少主面前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殺了他!”
司徒浩天聽了秦天行專門針對他們司徒家的報價,頓時怒氣直竄心頭,此人竟敢當眾駁了他的面子,而且還敢敲詐他,自然罪該萬死。
司徒浩天一令之下,他身后幾人正要向秦天行圍殺過去,只是不等這些人動身,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呵斥住了。
“慢著!”
趙九清冰寒的聲音傳到了所有人耳朵,接著他們又聽到:“司徒浩天,你是打算讓我們這些人一起給你陪葬嗎?”
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起來,對于司徒浩天的魯莽行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心中卻罵了他祖宗十八代。
“呵呵,九清妹妹,我們不能把一個騙子,都當成救命恩人,這種陰瘴之毒如此難纏,就是我們各家武靈境強者,一時都難以根除掉,他一個徒靈境六重天的散修,怎么可能解得了此毒呢?” 司徒浩天臉上微微陪笑,對趙九清頗為耐心地說道,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然而,在此人內(nèi)心深處,卻有著異常陰狠的想法,他正暗自罵道:“趙九清,你這個自命不凡的賤女人,等老子找到機會把你徹底弄到手,然后壓在身下好好羞辱一番,看你到時如何給老子裝清高,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趙九清自然不知道司徒浩天此刻內(nèi)心的陰毒想法,不過她也沒有再理會司徒浩天,而是心中同樣存有疑惑。
“這個人真能解除諸人體內(nèi)的陰瘴之毒么?”
天行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