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行拋去了不屑之色,原來此人是來濫竽充數的。
同樣,劉清靈、馮火等人也頗感驚訝,都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看秦天行,眼神中是那種刮目相看的羨慕神色。
可是當他們聽了杜大師的寥寥幾語后,這才仿佛恍然大悟,看向秦天行的眼神與之前也就有了千差萬別,有些人充滿嘲諷,有些人嘆了嘆氣,還有人在緊張之余看了看秦天行后,又繼續低頭分秒必爭的做起考題來。
在其他人看來,秦天行是因為不會答題,這才裝模作樣的剛才亂寫一通,然后就要草草交試卷。
畢竟,這次考核的理論知識不僅題目難度極高,而且很多考點刁鉆生僻,這樣的考題顯然不是那么容易做答的。
所以,不可能有人在半個時辰內就能答完,可以說整個玄文國都沒有這樣的煉丹天才,秦天行就更不行了!
總之,這里的絕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個看似俊美異常的秦姓男子,原來并非掌握著學富五車的煉丹知識,而僅是一個浮夸散懶的公子哥而已。
對于他人的神情表現,秦天行自然都看在眼中,那種被人鄙夷的感覺,讓他半天說不出話來,實在大為郁悶,不過他也懶得去解釋什么,是驢是馬等會兒自然會見分曉,此刻又何必多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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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考過試的人,都知道,時間如白駒過隙,過得似乎比平常都要快。
而轉眼間,這場煉丹理論考核只剩下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了。
而就在這時,考場突然進來一位老者,此人容光煥發,身穿長袍,白發朱顏,兩鬢間像似染了幾道白霜。
不過,除了頭發斑白之外,老者完全不像六七十歲的老人,他的臉龐沒有絲毫的皺紋,而且矯健的身形,虎虎生威,飽滿的精神,神采奕奕,給人一種老當益壯的活力,仿佛他原本就是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男子。
當這位長袍老者遠遠進門時,杜明坤等人見之,卻是急忙起身迎了過去。
“谷會長,您怎么親自來了?” 一到老者身前,杜明坤恭敬問道。
谷姓老者先是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后才低聲道:“今日我們煉丹師協會西虢分會進行煉丹師考核,老夫怎么能不過來看看呢?”
接著,谷姓老者又笑道:“這次參加考核的人員足有七人之多,也不知道能有幾人進入下場考核。”
“我看啊,能有一人進入第二場考核已是萬幸了。” 杜明坤臉上浮現出無奈之色,對著谷姓老者小聲應道。
聞言,谷姓老者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沉聲道:“一人?你是不是太過悲觀了一些?這么少的名額,莫非是我們這次出的題目又過于難解?”
“會長,煉丹師本就是百里挑一,這次考題難度,實際上與往年不分上下,只是按照往年經驗來看,主要是考生的質量不高,他們對煉丹知識的掌握只知其表不知其里,掌握程度十分淺薄,甚至……”
杜明坤微微一頓后,接著道:“甚至有些考生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就在剛才,有一人僅僅答題半個時辰,就交了考卷。會長,您說這樣的考生,怎么可能通過煉丹師考核呢?”
杜明坤嘆了嘆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哦?他答的如何?” 聞言后,谷姓老者不禁皺眉追問道。
“自然是過不了這一關,具體您看看就知道了。”
杜明坤毫不猶豫的對谷姓老者答道,然后便對趙名羽吩咐道:“趙管事,你去將此人的考卷拿過來,讓會長親眼看看。”
說話間,谷姓老者和杜明坤已經來到一間臨時休息室,而這間臨時休息室也正好緊挨著考核大殿。
而這個時候,正清閑打坐的秦天行,看到趙管事急急忙忙的將自己那份被擱置一旁的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