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一直以來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她可能會以來任何人,但卻不會輕易愛上,也絕對不會因為對那些因為習(xí)慣而產(chǎn)生的感情有任何想法。
或許,她曾在厲曜身上迷惑過,但后來,也漸漸都沒了。
厲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深沉的眼眸牢牢鎖著她,半天,冷聲應(yīng)了句“好,我不那么認(rèn)為。”
說著,手上的動作也稍稍松了松。
喬念手腕被他捏的疼,見他終于松開,稍稍動了動手腕,松了一口氣之后才緩緩道“其實我們都是聰明人,真的沒必要在這些事情上犯糊涂,畢竟,憑我們兩個的心思跟品行,想找一個真心愛慕我們的人,真的太容易了。”
厲曜松開對喬念的鉗制,也不管她說什么,轉(zhuǎn)身進了衣帽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睡袍出來,手里還拿著喬念的。
喬念才剛從床上坐起來,便被厲曜直接拉著手腕強行拉近了浴室。
隨手將浴袍丟在旁邊的柜子上,將喬念拉到花灑下,溫?zé)岬南丛杷畯念^上澆下來的時候,喬念身上的衣服都還是完整的。
溫?zé)岬乃畯念^上淋下來,遮擋住她的視線,濕漉漉的頭貼在身上,水順勢的灌進了耳朵里,嗡嗡的,除了水聲,什么都聽不見。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厲曜才將花灑關(guān)上,然而與此同時,厲曜清冷的聲音也傳到她耳中“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穿著別的男人給你買的衣服回來跟我談離婚,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衣服是喬御買的……”喬念覺得特別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讓厲曜有什么誤會,至少也不應(yīng)該誤會到紀(jì)北頭上。
其實,他們兩個都十分清楚,紀(jì)北從來都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一切都不過是他過于借題揮,亦或者是,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這話才剛說出口,喬念便忽然覺得特別沒必要。
既然知道他是借題揮,那么不管她怎么解釋,厲曜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那么她解釋不解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有說過你的衣服是紀(jì)北買的嗎?”厲曜聲音里噙著陌生與淡漠的清冷,好一會兒,輕笑一聲,接著道“你就那么著急為他開脫嗎?”
喬念無言。
就知道會這樣,到頭來,還是沒躲過。
“是怕我因為嫉妒而報復(fù)他嗎?”厲曜嗤笑一聲,稍稍走到她面前,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其實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
喬念眼眸微微斂著,暗沉無光的眸色斂著一抹難耐的淡漠“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厲曜嘴角揚了揚,笑容輕慢而諷刺“你跟紀(jì)北在一起那么長時間,真的一次都沒做過嗎?”
喬念垂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稍稍緊了緊,然而片刻之后也漸漸恢復(fù)平靜,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隨意“沒有。”
厲曜猝不及防的冷笑著“那紀(jì)北可不是要后悔死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碰的人卻被我捷足先登?他真的不介意嗎?”
喬念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此刻的厲曜對于她而言是那么的陌生與危險。
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是……蟄伏黑暗之中的毒蛇一樣,從一開始就對準(zhǔn)了她的脖子,終于有機會緊緊的咬上,輕而易舉便能要了她的命,但,知至知終,厲曜也只是將毒牙抵在她的脖子上,隨時隨地都可以用毒牙刺進她的皮膚里。
但他也只是這樣抵著而已,畢竟,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叫喬念死,而是,讓她時刻生活在恐懼了。
至于厲曜,見喬念不說話,低聲嗤笑著,隨即又緩緩道“對了,他也沒什么資格可以怪你,畢竟當(dāng)初他跟喬顏搞在一起,又不是你逼他的,所以,說到底也是他對不起你在前,自然是沒什么資格介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