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胡大夫與阿滿,一行三人繼續(xù)向惜云樓走去。
慕白斂的腳還沒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不過他的情緒一向來的快去的也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樂呵了起來:“阿止~,你跟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要叫就正常一點(diǎn)。”一聲阿止,好不做作,白芷撣了撣渾身泛起的雞皮疙瘩:“就上次我被人推下水,第二天發(fā)了高燒,就是胡大夫替我醫(yī)治的。”
“什么?你還落水了?”
慕白斂的大嗓門把白芷的耳朵震得生疼,揉了揉耳朵,沒好氣道:“你聲音小一點(diǎn),耳朵快聾了。”
文哲關(guān)切的問:“那你可看清是何人推你?”
白芷搖頭:“沒看清,我游上岸時路上早沒了蹤影,肯定就是張永安一伙,我在書院就只得罪了他們。”
“也有可能。”文哲皺著眉頭,面色凝重道:“我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這不像張永安那一伙人的行事作風(fēng),他們向來張狂不會暗地里行事,且盛安城只那邊有一條渭河,城內(nèi)人大多不會浮水,推你下水明顯是想要取你性命,只不過恰巧你會浮水,這才撿了一條命。”
白芷原本一直以為是張永安那伙人,如今聽文哲這一通分析,頓覺毛骨悚然,心中一個念頭抑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或許是他....
白芷臉色泛白,慕白斂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斷了她的思緒:“阿止,文哲這人就喜歡多想,你日后要是遇到事了,盡管告訴我們,就算我打不回來,我們一起去叫晏哥打回來。”
“白斂說的沒錯,白...阿止,你不用太過于憂慮。”文哲不知自己的一番話竟讓白芷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順著慕白斂的話一起安慰她。
“我沒事。”白芷恢復(fù)了平時大大咧咧的模樣,“哎呀,肚子餓了,咱們快去惜云樓吃好吃的。”
慕白斂和文哲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之后,白芷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運(yùn)氣...才開局就被這么多人給盯上了。
***
惜云樓
慕白斂和文哲是惜云樓的常客,對這里是輕車熟路,快速找到了位置又點(diǎn)了一桌菜,吃人嘴軟,白芷便倒了水?dāng)R在兩人面前。
“吃完飯,再坐一會,花車也該回來了,倒是我們就找小廝詢問神使們在哪個房間換衣,提前躲進(jìn)去。”慕白斂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文哲還是有些猶豫:“可...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待他說完,慕白斂打斷道:“怕什么,都是男子,看一眼又怎么了?”
“就是就是,來都來了。”
白芷點(diǎn)頭附和,她可是十分期待待會的脫衣秀呢!
難得見白止與自己意見一致,慕白斂臉上的笑意更甚,抬手拍在了文哲肩膀上:“阿哲,你就放心吧,就算出事了也有晏哥不是。”
“阿哲?”文哲一愣,隨即又想起他說的后半句:“怕是世子沒來,你就先被將軍揍了。”
慕白斂撇嘴,豎起食指搖了搖:“我才不怕老頭子,更何況今天有你和阿止同我一起,我還有墊背的。”
文哲也知自己是拗不過他們了,嘆氣、搖頭、閉嘴一氣呵成,只面帶愁容端起白芷倒的那杯茶細(xì)細(xì)品鑒。
太陽神節(jié)對于盛京城每個人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節(jié)日,今日哪怕是惜云樓這樣價格昂貴的酒樓,人也越來越多。
“欸,你們聽說了嗎?據(jù)說這一次神女的扮演者之一是添香閣那位閣主,當(dāng)年因一手琴藝聞名,也是個絕色美人,不知今日有沒有機(jī)會能一睹芳容。”
“真的?可一個風(fēng)塵女子怎地能扮演神女?”
“你懂什么,人家可是閣主,豈是尋常風(fēng)塵女子能比的,再說了人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