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白芷抿嘴笑了笑,心間有一道暖流劃過。
謝觀知道他二人著急去看文哲,也不再阻攔,“行了,你們?nèi)フ椅恼馨伞!?
“是,那學(xué)生們告退了。”
慕白斂全程低頭沒說一句話,反正謝老頭也不待見他,就不自討沒趣了,待白止說完就又立馬拉著他向車隊最后的三輛馬車走去,其實就這么一會功夫,車隊就已經(jīng)到了護(hù)城河了,過護(hù)城橋路邊較窄,兩人無奈只能跟在車隊最后面。
恰巧文哲就在最后一輛馬車上,聽見了慕白斂的呼喚聲,掀開車簾探出頭去看見了跟著馬車的慕白斂和白止兩人,瞬時開心的笑了起來:“你們怎么來了?”
慕白斂:“當(dāng)然是來接你回府啊,文叔叔公務(wù)繁忙又抽不出時間來接你,只有委托你的兄弟我和白止過來接你咯。”見到文哲安然無恙,氣色不錯,他開心得走路都要蹦起來了。
白芷關(guān)切的問:“阿哲,你手臂的傷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文哲:“好了許久了,就是還無法活動。”
話音剛落,車隊到了城門口也停了下來,完好的學(xué)子就自行下車與府上的人匯合了,至于那些身上有傷的就一個個由府上的侍從們或抬或扶下了馬車。
文哲不著急,等在最后自行下了馬車,慕白斂要上車去扶他,被嚴(yán)詞拒絕了,“我只是一只手臂傷了,又不是腿傷了,還能自理。”
慕白斂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這場大型迎親持續(xù)了接近一炷香時間,啟夏門附近進(jìn)入各個坊市的路都十分擁堵,慕白斂他們?nèi)说鸟R車離開啟夏門附近的安德坊也是一炷香之后的事了。
但這一點(diǎn)也不耽誤三兄弟在馬車上火熱的交談。
“卿塵的傷勢如何了?”他這一路也默默在心中為卿塵祈禱著。
慕白斂咋咋呼呼道:“晏哥福大命大,當(dāng)然沒事啦,再說了也不看看是誰找到他,并把他送回盛安城的。”
白芷無奈了,他真是得住機(jī)會就炫耀自己的功績。
“你可得了吧,這些天你這話我都聽膩了,知道你很厲害,行了吧。”
“厲害當(dāng)然要說給別人聽啊,不然別人怎么知道?”
“你知道有一種英雄,他就算深藏功與名,也不會向外人顯現(xiàn)半分嗎?”
“什么英雄?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世外高人,是你達(dá)不到的境界。”
“....”
文哲這一路沒有慕白斂和白止兩人在身邊打鬧,還有些不適應(yīng),如今聽著兩人斗嘴·終于感覺回歸正軌了。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