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具……價格你不好想象的話,我給你一個標桿,以前王府用什么,我們就生產什么。
我看你家里也翻新了,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一套過來。”
一聽是王爺用的東西,陳慶豐急忙說道:“你可別,咱八代貧農,可是不敢跟王爺什么的扯上關系……。”
陳慶豐的兒子的眼球微動,看得出來他是想要的,只是嘴巴不好意思。
畢竟他跟江雪晨并不熟,江雪晨照顧他們家,全是看在陳慶豐的面子。
在他看來,他們跟江雪晨的關系,現在一定得抓緊,否則哪天老爺子沒了,關系也會人走茶涼的。
江雪晨發現了他異動,江雪晨說道:“好了,我們兩個忘年交,當年在長樂村,沒有你這一捧水,活不了我這條大鯉魚。
過兩天我讓人從南方給你弄一套家具過來。”
幾人喝了很多,江雪晨出門的時候, 江婷扶著他的肩膀。
江婷帶著江雪晨前往自己家,江婷是跟著姥姥長大的……她們家的房子江雪晨原來尋找江婷的時候,也過來住過。
在他的記憶里面,這里是破房子,冬天的時候還會漏風。
可是現在這些破房子已經不面了,拔地而起一個二層小樓,在這個胡同小巷里面有些鶴立雞群。
江雪晨說道:“好家伙,這是你拿錢建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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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婷自豪的說道:“你就說怎么樣吧,我可是把我的工資,全都拿來修房了……雖然比不上你家設計的精巧,但是也算不錯了。”
江雪晨打了一個酒嗝,瞪了江婷一眼說道:“臭丫頭,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動力你不懂嗎……你家搞個二層樓,這給旁邊人家多大的壓力?
別人要是也修建二層樓怎么修建得起?”
江婷一本正經的說道:“別人修建不起,那是他們的問題,可不是我的問題。當年我們家窮的時候,他們可沒少說風涼話。”
顯然這個丫頭, 就是故意搞豪宅的,就是為了讓這些鄰居看看,當年他們說江婷是寄生蟲,現在她江婷榮歸故里。
當年她想要進入紡織廠工作,工位還被鄰居給搶了。
現在她已經成為南方紡織工業的龍頭,反觀市區這邊的紡織工業江河日下,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江雪晨對江婷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我幾分倔脾氣,不過生意場,切記跟人真的動氣,謀而后動,方為王道!”
兩人一進家門,一條土狗前腿趴在地上,拼命的大叫著。
姥姥從房間里面走出來,看到是江婷跟江雪晨以后, 對著土狗罵道:“你個傻狗,自家人都分不出來……小婷,你們快點進屋。”
整個院子弄得不錯,有硬化地面,也有規劃的種田的地方。
姥姥讓江婷把江雪晨弄到房間里面,問道:“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他跟朋友相聚,多喝了兩杯,沒事的,一會酒醒了給他來一碗姜糖水就好了。”
姥姥這時候跟江婷四目相對,姥姥把江婷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嘴上哽咽的問道:“一個人在南方打拼, 吃苦了吧?”
江婷指了指睡過去的江雪晨說道:“有我哥頂著,我能吃什么苦,況且現在我已經紡織廠的老板,南方紡織企業的箭頭人物,嘿嘿。”
姥姥點了江婷腦門一下說道:“你一個姑娘家,這么拼命干啥……現在你是老板了,嫁人講究一個門當戶對,我們家去哪給你找一個配得上你的老公啊?
我記得你哥之前不是給你介紹了一個隔壁縣領導的公子嗎,你們兩個還有沒有書信聯系?”
聽著姥姥的話, 江婷的臉一紅,她畢竟是跟著姥姥長大的,比跟母親的感情深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