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過的人,看見了稀奇,都圍在院子里看。
孫紅兵和潘小文都有些不自在。
有些人還議論,
“這是干啥呢?做廣播體操?”
“不知道啊!我看廣播體操不是這么做的,不一樣。”
孫紅兵忍不住搭話,“我們在練武。”
“這是啥武啊?軟綿綿的,能打死螞蟻?”
孫紅兵也覺得,這一點兒不像當(dāng)兵的練拳,“嘿,哈。”的。疑惑的看齊飛飛。
齊飛飛,“不要分心,不要說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動作和身體感受上。”
孫紅兵倒是聽話,不再搭話,專心學(xué)習(xí)。
齊飛飛的態(tài)度,讓周圍的人都閉了嘴。
大家都跟齊飛飛不大熟,在他們眼里,齊飛飛是個不好接近,不大好相處的人。
一個小時后,練習(xí)結(jié)束,三個人都微微出汗。
齊飛飛,“練完進屋,別在外邊吹風(fēng),看著涼。”
潘小文,“姐,沒想到,動作慢悠悠的,練完渾身熱乎乎,還能出汗。”
孫紅兵還是關(guān)心武力值,
“齊姐姐,這慢悠悠的,能打人嗎?”
齊飛飛看著他,“你想打誰?”
孫紅兵,“我不是想打誰,可練武不就是要……
就是要比別人厲害。”
齊飛飛,“我厲害不?”
孫紅兵,“啊?厲害啊!”
所以才想跟著學(xué)武功啊!
齊飛飛,“那你懷疑什么?”
孫紅兵,“我就是問問。”
我懷疑了嗎?我就是不明白問問。
潘小文摟住孫紅兵的脖子,
“傻小子,你師傅說啥就是啥,聽她的準(zhǔn)沒錯。不用聽別人瞎說。”
齊飛飛拎著暖壺:“你倆拿臉盆來,洗洗手,洗洗臉。”
齊飛飛給他們倒了一盆溫泉水。
“你倆把手都多泡一會兒。泡完抹點嘎啦油。”
潘小文的手因為干農(nóng)活,不注意保護,也很粗糙。
“潘小文,你這幾天找王中平把上次上山拉的樹都拉回來。
一個冬天就你一個人,這么大房子,太空了。
你每天每個炕都燒點兒火,別不舍得柴禾。
燒完,明年再撿,別凍著。
另外陰一些稻草,讓大家?guī)湍愦蚝貌莺熥樱汛皯魮跎稀?
白天把南面卷起來,晚上放下來。”
劉玉梅倚著門框,“你這都趕上當(dāng)媽的了,一天天啥都管。”
齊飛飛,“自己的弟弟,自然要管。”
別人真心對她好,她也真心回報。
劉玉梅心里撇嘴,啥弟弟?就是隨便叫叫罷了!還當(dāng)真了!
嘴上說:“有你這個姐姐,可是真享福了!比親姐姐都強。”
這時大隊長進來了。
“齊飛飛,你出來一下。”
轉(zhuǎn)身背著手又出去了。
齊飛飛跟了出去。
到院子中間,大隊長遞過來兩封信和一個包裹單。
齊飛飛看了看封面,沒拆。
大隊長,“牛皮紙,我給你問了,可你現(xiàn)在要去工地,也用不上了。”
齊飛飛,“大隊長,那我也要,我還有別的用處。”
大隊長,“那行,過幾天誰去鎮(zhèn)上,我讓他們給你捎回來。”
齊飛飛:“大隊長,我要去取包裹,還得寄個包裹,能讓王中平跟我去一趟嗎?”
大隊長有些為難,青壯勞力都要去出民工,家家都忙著拉柴禾。
齊飛飛,“把我送往機械廠去的路口就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