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飛又回霍盛家住的,給他燒了屋子。
冬天的屋子,即使不住人,也是要天天燒一燒比較好。
齊飛飛在京城,就順便幫他燒了。
她還是進(jìn)四合院睡的。
第二天,齊飛飛把各種票整理了一下,五花八門的,有布票,油票,糧票,家禽票,豆腐票,工業(yè)票,粉條票,自行車票,縫紉機(jī)票……
只有全國糧票是通用的,其它的只能在京城用。
齊飛飛犯了難,她現(xiàn)在幾乎不缺東西了。
再說就是用,一時半刻也用不完。
送人,這么多人家也會起疑心。
賣她也沒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賣。
還真是個麻煩事兒。
最后還是先留著,不暴露自己最重要。
接下來兩天,她都是騎著霍盛的自行車到處逛,看見像古董的,好看,喜歡的都往回劃拉。
看見書她也看看,像古書的,看著有用的,都買下。
反正她現(xiàn)在有錢了,錢來的太容易,花著一點(diǎn)兒不心疼。
她看見書店也進(jìn)去看看。
有一本新出的《木耳生產(chǎn)全書》,看見它就想到了大隊(duì)長。
那個善良,一心為了村民的老頭。
在大山里,核桃,榛子,水果在那個運(yùn)輸落后的年代,村民想靠它們過好日子不容易。
木耳曬干了是很輕的,也許能幫到他們。
齊飛飛就買了一本。
又給自己買了一本新的新華字典。
齊飛飛覺得自己這次京城之行太完美了。
想著霍盛被搶的東西都被自己順走了。
臨走前,從賣狼的錢里拿了一千塊錢用報紙包了,放在了霍盛衣柜的角落里。
臨走前,齊飛飛去了一趟醫(yī)院。
趁著小木去打飯的時候,齊飛飛去看了霍盛。
霍盛正躺在床上望著棚頂發(fā)呆。
嗆毛嗆刺的,有些憔悴,沒精打采的。好像瘦了一點(diǎn)兒,青黑的胡茬很是明顯。
齊飛飛走過去站在床邊。
霍盛都沒看她一眼。“你們不用來看我,我喜歡清靜。”
齊飛飛,“這樣啊?那我走了。”
霍盛一下坐了起來,眼里都是驚喜。
“你沒走?”
齊飛飛,“來看看你,好些了?”
霍盛,“好多了,沒事兒,養(yǎng)幾天就好了。”
齊飛飛把自己鎖頭的鑰匙和那瓶回原油遞給他。
“你的房門鎖頭被我換了一個,這是鑰匙。
這瓶藥油是治跌打損傷的,你留著用吧。”
壓低聲音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我要回去了。你多保重。”
霍盛想說什么,齊飛飛擺擺手,用眼神制止他。
轉(zhuǎn)身走了。
小木回來,霍盛就提出要出院。
“這個病在家養(yǎng)著就行。我有小兄弟,他們能照顧我。
再說你總是不上班,在這照顧我,影響也不好。
你跟我爸說一聲,他會同意的。”
小木去給霍正平打了電話。
霍正平果然同意了。
霍盛的病已經(jīng)穩(wěn)定,只需要靜養(yǎng)就行了,回家還能吃的更好,住的更舒服。
霍正平提出要讓家里的保姆去照顧霍盛一段時間。
霍盛不同意,他不想跟那個家里的人牽扯太多。
霍正平?jīng)]逼迫他,但還是讓小木去照顧幾天,另外雇一個保姆過去了,再讓小木回去上班。
霍正平一是擔(dān)心兒子身體,也是防備齊飛飛去。
他總覺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