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當(dāng)場抓住,過后上那兒找去?
齊飛飛換個讓人高興的話題,“你們分到肉了嗎?”
潘小文,“按人頭分的,大隊長把那頭大豬都分了。
我們集體戶出民工的也都有份,我們都分一起了。”
齊飛飛,“那就凍上吧,等大家回來,看他們是一塊兒吃,還是分了拿回家去。”
潘小文特別聽話,“好。”
王斌和林鴿肯定也是都聽齊飛飛的。
齊飛飛,“你們該干啥干啥,我去大隊長家看看。”
齊飛飛到大隊長家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散了。
姚大夫,高書記和他兒子高愛國還在。
都喝的紅頭漲臉的,坐在大隊長家喝茶水。
姚大夫一點兒不見外,栽歪在炕稍。
齊飛飛進來的時候,幾個人醉眼惺忪的看過來。
高愛國的眼睛一下就帶上了笑意。
這姑娘的眼睛,黑亮黑亮的,閃的人眼暈。
心噗通噗通的,好像酒勁兒又上來了。
大隊長樂呵呵的,對高書記說,
“你不是想見齊飛飛嗎?剛好來了,這就是齊飛飛。我們大隊最棒的姑娘。”
大隊長明顯喝高了,平時是不會這么說話的。
舌頭有點兒瓢,明顯有些神經(jīng)不受控制。
“來,我給你介紹,這是高書記,咱們大隊的高書記,你天天跑山,來了半年了,還沒見過書記吧?”
齊飛飛看著大隊長有點兒想笑,嘴角動了動,眼睛里有笑意。
“大隊長,高書記你好。姚大夫好。”
齊飛飛很有禮貌的打了招呼。
高書記上下打量齊飛飛。
長的還行,個頭兒也夠用。
“聽說你經(jīng)常跑山,吃苦耐勞,小同志,不錯。
這次上山打獵也出了力,大隊會適當(dāng)?shù)莫剟钅愕摹!?
齊飛飛聽著笑容淡了下去。
高書記,“以后還要再接再厲,參加農(nóng)村建設(shè),為實現(xiàn)農(nóng)業(yè)現(xiàn)代化做貢獻。”
齊飛飛:跟我唱啥高調(diào)?
高書記,“你家哪里人啊?父母都好嗎?”
齊飛飛:怎么還帶調(diào)查家里的?這是要政審啊?
齊飛飛看看隊長,這是啥意思?
大隊長喝的暈乎乎,今天光顧著高興了。
齊飛飛看他,他眨眨眼,清醒一點兒,轉(zhuǎn)頭看高書記,他問人家家里是啥意思?
齊飛飛,“我家是京城的。父母都挺好的。”
這其實都不用問,下鄉(xiāng)資料里都有寫。
平時高書記就很少管事兒,他的威望也不及大隊長。
按理說書記才是一把手,可他事事都得大隊長出面。
當(dāng)?shù)暮靡粋€隨手掌柜的。
高書記,“家里還有啥人?”
齊飛飛,“還有哥哥嫂子。”
預(yù)感下一句就是,有沒有對象?
農(nóng)村大媽都愛這么問。
高書記還好,打住了。
“家里父母都好,又有哥嫂照顧,可以安心扎根農(nóng)村,好好搞好支援農(nóng)村現(xiàn)代化。”
齊飛飛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
“是,高書記,我們都聽黨的領(lǐng)導(dǎo),聽組織安排,安心搞好生產(chǎn),絕不拖國家的后腿。”
齊飛飛上輩子就沒瞧起這個高書記。
有這功夫,想想辦法,給老百姓辦點兒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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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青的四合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