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青一聽溫伯的說辭立刻看向司伯夷,司伯夷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自己并不知情。
“是誰?”司伯夷問溫伯。
溫伯緩緩吐出個人名,司伯青和司伯夷兩人皆是一愣,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簡一的方向,只是這一次他們看得并不是莫簡一,而是她身邊的司伯苒。
“這事應該和伯苒小姐無關。”溫伯說道。
“那丫頭也就是看著唬人,膽子不大。”司伯夷點了點頭,自家的妹妹,他還是了解的,雖然接觸不多。
“也沒那個腦子,更沒那個魄力。”妥妥的司必盛的翻版,就是性格比司必盛好一些,又是女生,才沒讓人那么討厭。司伯青的話點評的就不客氣多了。
“偽造成山體滑坡不引起旁人注意,又算準了司伯棋會發現,繼而必定會告訴司必謹,這樣司必勇的事兒就瞞不住了,除了攤牌結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而且試驗地被毀短時間也無法繼續研究,除了司必勇被殺,其余這一步步一招招可都是算準了啊。”司伯青贊嘆的說道,繼而又看向不遠處那個大腹便便的司必盛,嫌棄的對司伯夷和溫伯吐槽道,“你說司必盛怎么就那么有眼無珠,放著個絕世珍寶不要,偏偏跳了個上躥下跳的跳梁小丑,還是個整了容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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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夷算是被司伯青的毒舌給說笑了,但是立刻又克制的收了笑意,“消息準確嗎,余姨和四叔離婚后好像一直住在國外。”
“所以還是遙控指揮?”司伯青驚訝的說道,司伯夷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示意司伯青別起哄。
“查過,她的確回來過一趟,時間就是在山體滑坡沖毀茶樹園之前。”溫伯說道,接著又補充說明,“她回來前,必盛老爺和她通過電話。”
司伯青聽了嘖嘖兩聲,靠在了司伯夷的身上,絲毫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壓到了司伯夷手上的地方,和司伯夷吐槽到,“你說她圖什么,就算司必盛年輕時是什么絕世美男,現在也已經沒有半分帥氣的樣子了,為了司必盛,余姨幫忙做到這等地步,她圖什么?”
司伯夷無奈的看向難得表演欲強烈的司伯青說道,“正經些。”
司伯青重新站直了身體,挺直了腰說道,“最后一個問題,”看司伯夷看向自己,司伯青板著面孔一本正經的問道,“司必盛家里那位小丑知道這些嗎?”說完司伯青再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來,人也又靠在了司伯夷身上,低著頭擋著臉笑著。
司伯夷無奈極了,但是自己的弟弟,能怎么辦呢,寵著唄,愛靠就靠吧。
司伯夷看向溫伯,“你剛剛說陸永年和二叔的合作還涉及到了‘長生’的研究。”
溫伯點頭,“不止。”
“不止?”
“除了二老爺,還有一個人也參加了。”
“誰?”
“陳夫人。”陳家陳康的妻子,也就是司必燕。
司伯青的笑聲停了下來。
司伯夷眉頭微皺,雖然那日在冰窖里的確發現了司必燕的不同之處,但是現在確認了她的確與此事有關,心里還是有些介意,他這些叔叔嬸嬸啊,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但她應該和必勇老爺的死沒關系。”溫伯說道。
“那是自然,畢竟是自己的二哥,人是惡毒了一些,但還不至于泯滅人性。”司伯青收了笑意看向司必燕的方向,緩緩說道,“只是不知道她在這整件事里,是扮演了怎樣一個角色。”
今日的司必燕身著一身青藍色絲絨旗袍,遠遠看去很是一副雍容尊貴的模樣,此刻她身邊跟著的一個女人穿著就現代許多,一身高定長裙材質倒是和司必燕的一致,加上身上佩戴的珠寶,站在司必燕的身邊更加的亮眼,那人正是司必燕的兒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