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斷案的?你倒是勤奮!”
“回稟父皇正是!”
胡亥聽了一喜,趕緊說道,“父皇讓趙高教孩兒斷案,孩兒自然不敢怠慢,想著能早日學成,而能夠為父皇效勞,分憂解難。”
“呵呵……這怎么放反了?”
嬴政緩緩的笑了一聲,指著面前的竹簡問道。
嗯?
臥槽?
聽了嬴政的話,胡亥頓時一臉慘白。
這鋪開的竹簡怎么是倒著放的?
胡亥看了一眼,心里一動,趕緊說道,“哦……并付款剛才是兒臣看到父皇來了一時手腳匆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反了而已……”
說著卻是抬眼,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那個宮女。
那個宮女見狀,心里又是一陣恐慌,只怕是自己的命,等下也未必保得住了。
“對對對,小人也沒想到陛下這時候回來就趕緊提醒了一下十八公子,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撞反的!”
“是么?”
嬴政聽了,微微點頭,并未著急再說什么。
“是啊,父皇……父皇您累了吧?請父皇入殿中休息,這外面畢竟是涼的……”
“不必了!既然來了,正好看到你在發奮苦讀,那朕也來驗一驗,你這書讀的怎么樣。”
嬴政說著,抬手拿起了竹簡。
臥槽?
這就要查驗自己的功課?
聽到嬴政的話,胡亥頓時一慌,頭皮一麻。
而趙高也是一陣意外,心里一緊。
“陛下這么晚了,您也累了一天了,要不明天?”
看了一眼慌張求助的胡亥,趙高趕緊上前笑著說道,“讓小人為陛下……”
“朕還沒怎么累,正好回來路過此地就來看看。”
嬴政淡淡說道,“既然胡亥正在學習,那就正好問問,查驗查驗。”
我特么?
聽了嬴政的話,胡亥心里頓時一陣后悔。
早知道,自己不讓人把這案臺抬出來了!
“朕問你。”
嬴政看了看卷軸,“若有一男,身高五尺,偷得一牛,該判何罪?”
嗯?
身高五尺,偷得一牛,該判何罪?
這在大秦偷牛,那不是重罰嗎?
胡亥心里一動,心說不管如何,這偷竊都是大罪呀,而更何況還是偷牛?
“父皇,當判腰斬!”
胡亥馬上說道。
而且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趙高,微微搖頭的暗示。
“哦,這就當判腰斬了?”
嬴政笑了一聲,不過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胡亥,你確定?”
“啊?”
胡亥聽了,臉色一變。
難道我說錯了?
老子扶貧三年,這是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