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居給老夫人請安。
當她與陶清婉來到慈心居時,府里的一眾女眷早已規(guī)矩整齊地站在堂中,陶久喜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謝府竟然有這么多女眷。
“久喜拜見老夫人,老夫人萬福金安。”
“清婉拜見老夫人,老夫人萬福金安。”
陶久喜請教過陶清婉,此刻行禮的姿勢已然十分端莊得體。
老夫人見到陶久喜,眼中滿是喜愛,慈祥地說道:“先前妙芙說你們姐妹倆國色天香,見了婉兒已是絕色,沒想到喜兒更加水靈。快上前來,讓祖母好好看看。”
陶久喜規(guī)矩地回應姨母的夸贊后,來到老夫人身邊。
老夫人極為熱絡(luò)地拉起陶久喜的手,陶久喜只覺眼前的老夫人,眉目之間盡顯溫和,讓她恍惚間覺得如同見到了逝去的奶奶一般。
陶久喜向來嘴甜如蜜,也因為老夫人與奶奶一般慈祥,在老夫人面前盡說好聽話,沒過多久,老夫人便被她哄得笑聲連連。
而此時廳中站著的謝玉華卻是滿臉不善之色,那一口銀牙仿佛都要被咬碎了。
“喜兒啊,祖母實在是太喜歡你這丫頭了,往后你一定要多多過來陪陪祖母。”
“祖母若是喜歡,喜兒只要得空就會前來。”陶久喜只覺得仿佛奶奶就在自己身邊似的,心里也不排斥。
隨后,陶久喜與陶清婉被留下一同用膳,其他眾人則紛紛退下。
往后幾日,陶久喜時不時就會被傳喚到慈心居陪陪老夫人。
姨母也是對她百般照顧,說是自己只生了謝玉華與謝景峘,覺得膝下寂寞,便把她與陶清婉當作親生女兒一般對待。
漸漸地,對于謝玉華的各種挑釁,陶久喜也是諸多忍讓。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不予計較。
日子一天天過去,生活雖有些平淡無聊,但陶久喜已然漸漸適應了謝府的節(jié)奏。
經(jīng)過她一段時間的觀察,覺得自己當真是想多了,謝府除了年輕一輩的姑娘會偶爾發(fā)生一些女兒家的爭執(zhí)外,其他地方確是其樂融融。
只是,她心中依舊困惑不已,始終不明白沈之翌究竟是何用意。
明月高懸,灑下一片銀輝,院子里的樹木在月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用過晚膳之后,陶久喜早早地回到了自己所居的院子。
明日便是謝景峘前往貢院參加科考之日,全家上下無不為這件事情忙碌著。
每個人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緊張地籌備著,或整理行囊,或準備文具,或默默祈禱,整個府邸彌漫著一種既緊張又充滿期待的氛圍。
“二表姑娘,少爺在院中求見。”陶久喜與陶清婉前腳剛剛邁進屋子,外面便傳來了通報的聲音。
“請他進來。”
“少爺說,請二表姑娘去院中敘話即可。”
陶久喜微微看了姐姐一眼,隨即起身,來到了院子里。
錯認表兄,萬千嬌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