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到府邸。
府里全數人員百十口,烏泱泱的跪了一地。傳旨的太監宣讀圣旨后,謝彌親自塞了許多賞銀。
整個謝府張燈結彩,甚是熱鬧。
陶久喜一直跟在笑得合不攏嘴的老夫人身邊,忙前忙后的伺候。
老夫人哪里還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那精神抖擻的模樣,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這狀態繞著操場跑上八百米,中途看著也不需要停下來換氣。
陶久喜看著老夫人的興奮勁兒,心中也不禁為謝景峘感到高興。
畢竟,這份榮耀不僅屬于謝景峘個人,也為整個謝府帶來了無上的榮光。
全家整整忙碌了一日,到了晚上,謝景峘才來到慈心居。
今日家中所有人都一同前來,陶家姐妹也站在角落中。
謝景峘端正地跪著:“孫兒不負祖母厚望,今日特來拜謝祖母教導之恩。”
“我的好孫兒,你快快起來。”老夫人激動地拿出帕子抹著眼角的熱淚。
紀妙芙也開心地流著眼淚,全家無不為謝景峘開心。
散場后,陶久喜挽著清婉的胳膊往回走:“姐姐,狀元郎是幾品啊?”
“從六品。”
“那么厲害,還只是從六品啊?”
“你這傻丫頭,這么久了,怎么對這些還是不懂。狀元郎雖是從六品,但地位清貴,能夠接近圣上和朝廷核心決策層,有更多的機會被提拔任用,而且很多宰輔都是從狀元郎出身的。景峘哥哥多年苦讀,總算沒有白費。”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那景峘哥哥當真厲害。我絞盡腦子,也沒上了 211。”陶久喜低聲感慨著。
“什么是 211?”陶清婉好奇地問道。
“也是很厲害的學府。”
“久喜,往后除了在我面前,切不可說這些。”陶清婉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她知道在這個時代,陶久喜的那些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姐姐你放心,我只在你面前這般。”陶久喜挽住陶清婉的胳膊更加緊了,她知道姐姐是為了她好。
陶清婉從來沒有追問過陶久喜這些奇怪的話語,但她的心中卻是都了然。
兩人回到院子中,閑聊了一會兒,謝景峘又找了過來。
院子里,陶久喜提著茶壺與兩個杯子,緩緩向謝景峘走去,招呼他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今日還不曾恭賀兄長。現在我以茶代酒。小妹敬賀兄長,愿兄長前程似錦,萬事勝意。”
陶久喜塞給謝景峘一個茶杯,自己也舉起茶杯,對著謝景峘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然后一口飲盡。
謝景峘卻拿著酒杯,不曾飲下。
“喝啊?這里面是助眠的茶。”說著,陶久喜便伸手推了推謝景峘的杯子。
謝景峘本因為陶久喜的一句“小妹”不想喝了這杯茶,但是看著陶久喜根本注意不到他在意的點,也只覺得自己太過計較,陶久喜本就大大咧咧。
隨即,謝景峘飲盡了杯中的茶。
“再來一杯,喝著這杯,回去好好睡個覺。”陶久喜又倒了一杯。
謝景峘卻不再拿起,他神態認真地說道:“喜兒,我今日登科……”
“我今日見了,‘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兄長很是威風。”陶久喜微笑著回應,眼神中卻并無其他情愫。
“我求母親,若是我登科,奪了魁首,她便幫我向你提親。”謝景峘的目光緊緊盯著陶久喜,滿含期待。
“兄長怕聽不懂我的意思?”陶久喜沒想到謝景峘竟然如此沖動,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母親早知我心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