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還有些紅腫,五個手指印還未消下去的溫荀,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對了,阿荀,你等下去找醫生幫你冰敷一下臉吧!
還有啊,你和聞君宇兩人在廚房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聞君宇,他,他有沒有打你?”
溫荀神情平淡的開口解釋說道:“什么事都沒發生啊。他也沒有打我。
我的臉也是我自己打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陸凌霄聽到溫荀的話語后,他愣了一下。
過了半晌后,他才看著身旁神情平淡的溫荀,小心翼翼的再次詢問,說道:“你沒事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啊?
難不成你是記恨聞君宇,想趁此機會除……”
“大兄弟,你想太多了。
我要真想除掉他,還用的到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來。
只要我說一句話,那些巴結溫家的,想找溫家合作的人,自然就會在背地里,搞些事情為難聞家。”陸凌霄的話語還未說完,他就被溫荀的聲音打斷,并開口說道。
陸凌霄聽到溫荀的回復聲后,他一邊點頭,一邊低眸思索著。
等過了好一會兒,陸凌霄還是沒想通溫荀的目的。
于是,他再次看著溫荀,開口詢問道:“現在細想一下,當時你大哥就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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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聞君宇在怎么生氣,他也不敢,更不能當著你大哥的面,甩你一巴掌。
我當時只想著,房間內只有你們兩個人,除了你,就是他。
你不可能自己打自己,還下那么大的狠手,那下狠手的只能是他。
哎,真沒想到,還真是你自己打的。”
陸凌霄說完這句話后,他停頓了一下。
隨后,他看著身旁,臉上的神情沒有半分變化的溫荀,一臉無奈的再次詢問道:“所以,阿荀,你又不是想除掉他,又不是想冤枉他,那你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呢?”
溫荀聽到了陸凌霄的詢問后,他腦海中瞬間想起自己心里那莫名奇妙的感覺。
而溫荀當然不會傻乎乎的,把自己當時感覺告知陸凌霄了。
他只是尷尬的輕咳一聲后,他才開始找借口,回復說道:“啊,怎么說呢,我當時只是想拍死,那只在我面前飛來飛去的蚊子。
誰知,蚊子沒打到,反而打到自己臉上去了。”
“阿荀,你……”
陸凌霄“你”了半天,他都沒想到該如何評價溫荀所做的蠢事。
無奈,他只能咽下喉嚨內那成千上萬個未說出口的“蠢”字,生硬的轉移話題,說道:“既然如此,那阿荀為何不開口解釋?
你怎么能容忍他,用充滿惡意的想法,揣摩你,又任由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嘲諷于你?冤枉于你呢?
阿荀,你不應該這樣,你不應該認下那無須有的罪名,不應該咽下那些委屈,更不應該選擇獨自背負一切罵名,做出退出這檔綜藝的決定。
阿荀,你應該……”
陸凌霄的話語還未說完,他就被溫荀平淡的聲音打斷,并開口說道:“我應該?呵呵,我當時解釋了,可是你們都不聽啊。解釋又什么用呢?
我就算去跟他吵鬧,去爭個誰輸,誰贏,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我贏了,別人也只會認為我用溫小少爺的身份壓他一頭,罷了。
人就是這樣的,愿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揣摩的,也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誰又會真正的在乎,這件事情的真相呢?
再說了,相信自己的人,哪怕自己什么都不說,他依然相信自己。
那些不相信自己的人,哪怕你長了成千上萬張嘴去解釋,他們依然不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