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荀聽過方珊的詳細講解后,他又近距離的,站在一旁認真的觀看了好久,幾位工匠師傅制作瓷器的全過程。
隨后,他才在方珊的提議下,開始了制作自己想要的瓷器。
當溫荀看到自己做的一套茶具,被方珊放進了火爐中燒制后,他才從凳子上站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等溫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后,他才猛然發覺房間里太過安靜,除了火爐中“噼里啪啦”燒制木材的聲音,就只剩下方珊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了。
而就在溫荀感到奇怪,不知人都到哪里去了時,他卻突然自己身后傳來幾人的吵鬧聲。
溫荀聽到吵鬧聲,他轉身去看,他便看見五,六個大學生把聞君宇圍在中間,在談論著什么問題。
當溫荀看到被幾人圍在中間,臉上帶著不喜之色,皺著眉頭的聞君宇后,他小聲嘟囔道:“哎,他們是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有必要表現的這么排斥么?
罷了,管他呢,反正他這潔癖還是分人的,只要他跟……”
“君宇這個癥狀看起來很嚴重是吧,我一開始也很擔心,擔心他會因為潔癖這事交不到朋友,找不到愛人。”
可溫荀的話語還未說完,他就被方珊的聲音打斷,并開口說道。
溫荀聽到身旁傳來的聲音后,他心有余悸的扭頭,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旁來的方珊。
同時,他還為方珊打斷自己的話語感到慶幸,并在心里暗自感慨說道:“還好,她出聲打斷了我未說完的話語。
要不然,我又要說禿嚕嘴,把不該說的話不小心說出口了……”
而就在溫荀感到無比的慶幸時,他的耳邊卻再次傳來方珊溫柔的聲音,說道:“小荀,你對小宇的事情應該不是很了解吧。”
溫荀聽到身旁之人的話語聲后,他回過神來。
隨后,溫荀扭頭,他看著站在自己身旁,雙眸溫柔的注視著正前方的方珊,一臉平靜的開口回話說道:“嗯,我對聞哥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方珊聽到溫荀的答復后,她并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她只是溫柔的注視著,被幾人圍在中間,臉上帶著不悅,還有些許排斥神情的聞君宇,輕聲開口解釋說道:“其實,小荀小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患有嚴重的潔癖癥的呢?”
方珊說完這句話后,他的腦海中,也逐漸閃現起了十幾年前的畫面。
方珊看著腦海中那些陳舊的畫面后,她輕嘆了一口氣,并再次溫聲解釋說道:“那件事情發生在小荀五,六歲的時候。
那時的聞家,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風光,還沒有在A市站穩腳跟。
聞家的大人都很忙,忙著跑關系,找合作公司,忙著應酬,為了把聞家醫藥世家的名聲打響,為了讓聞家祖祖輩輩留下來治病良方,照拂更多的人努力著。
男人一天到晚不著家,口口聲聲說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祖輩的希望,為了這個大家庭,他每天都在辛苦的奔跑著,應酬著。
女人剛開始是支持的,是持雙手鼓勵的,是全心全意要把家里收拾好,是無怨無悔在家里照顧老人,孩子的。
那時的女人是幸福的,是對未來的生活有憧憬的。
而時間就這樣緩慢的流逝著,一年,兩年,三年,聞家制藥廠在A市大規模的建起來了,聞家中藥世家的名聲,在A市也越來越響亮。
這本該是一家人久違的坐在一起,臉上帶著笑容聊著家常,暢談一下未來生活的事情。
可事情并沒有按照正常的軌跡發展,男人依然每天不著家,偶爾回來一次,衣服上沾染的都是女人的香水味。
而衣服上除了沾染上女人的香水味外,還有女人的長頭發,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