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三十五分,穿戴整齊,準備妥當的溫荀,他在接到了黎城已到愛情小院門口的電話后,他才從二樓下來,并朝著門口停放的那輛黑色商務車走去。
溫荀這邊坐上車,剛關上車門,他的前方便突然傳來黎城帶著疑惑的聲音,說道:“小少爺,是發生什么事情了么?你怎么捂這么嚴實?”
溫荀聽到黎城的話語聲后,他并沒有立刻開口回話。
他只是取下頭上戴的黑色棒球帽,以及臉上同色系的口罩后,他才開口回話道:“沒什么,只是想著去醫院的話,應該能用的上。”
黎城聽到身后之人的話語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輕點了一下頭,遂開口詢問自己關心的正事,說道:“哦,對了,小少爺是哪里不舒服么?還是說,因為睡眠的時間太長,有些奇怪,想要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溫荀聽到黎城的詢問聲后,他并沒有開口回話。
他只是扭頭,單手托著下巴,把目光放在車窗外不斷往后移的景色上面。
可耐心等待了兩分鐘,依然沒有等到當事人回話的黎城,他終于通過車的后視鏡,去觀察起溫荀臉上的神情來。
當黎城看到溫荀神情平淡,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但就是拒絕回話的模樣后,他臉上露出些許無奈。
隨后,他在心里輕嘆一聲,并再次開口詢問道道:“小少爺,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說,我不值得小少爺信任呢?”
溫荀聽到黎城的話語聲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下去了。
要是自己在這樣保持沉默下去,他極有可能會讓自己好不容易挖來,將來一同出國的朋友,兄弟誤會。
溫荀心里雖然知道,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下去,但他就是無法把自己的身體情況說出口。
畢竟,這件事情在溫荀看來,并不是一件很容易說出口的事情。
再說了,哪個正常男人會當著朋友,兄弟的面,當眾承認自己不行的話語來呢。
所以,現在讓溫荀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那就好比強迫他,讓他當眾宣告自己不行這件事一樣難,一樣的不可能。
而就在溫荀內心糾結不已,不知該如何回話時,他的前方卻再次傳來了黎城的聲音,說道:“看來,小少爺果然……”
溫荀聽到黎城的聲音后,他不等前方人把話說完,他便慌忙出聲打斷,開口解釋說道:“沒有,我絕對相信城哥的。
只是,這件事情,是關乎到一個男人尊嚴的問題,我暫時說不出口而已。”
溫荀的話音剛落,他的耳邊便傳來了黎城帶著笑意的聲音,并開口說道:“原來是這種問題啊。這對于小少爺來說,確實是難以啟齒的事情。
所以,小少爺是怎么個情況,說來聽聽。
我作為比小少爺年長幾歲的哥哥來說,我說不定能給出有效的建議來的。”
溫荀聽到黎城帶著笑意的話語聲后,他并沒有開口回話。
他只是看著嘴角掛著笑容的黎城,轉移話題,開口詢問起另外一件事情來,說道:“城哥,你跟譚琪姐是怎么認識的呢?”
黎城聽到溫荀的詢問聲后,他并沒有隱瞞。
他只是認真思索了一下后,他才開口緩緩講起兩人相識的全過程,說道:“跟她怎么認識的呢?我們是同一個大學的校友,我比她高一屆,大她一歲。
她第一天入校時,是我作為高她一屆的學長,帶她到學校走一圈,介紹學校的歷史,了解校園的人。
其實,我們兩人在學校的交集是很少。
畢竟,我比她高一屆,選修的專業也不同,學校又大,課業繁重,根本就沒碰面的機會。
而我們真正有接觸的時候,那還是在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