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狼女。
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它是主人為我取的。
至于我真正的名字,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只隱約記得,我曾經有個很好聽的名字。
聽被我咬斷脖子的那個家伙說,那個名字是我從沒見過面的母親給我取的,結果在生下我之后沒過多久,她就跟路過的一位游吟詩人走了。
所以名字什么的,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因為從沒有人叫過我名字,他們都喜歡叫我
怪物!
我生下來身上就長有很多的絨毛,那些絨毛幾乎長滿了我的身體。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醫生一個手抖,差點把我摔在地上,因為他從沒有見過像我這般的嬰孩。
但好在,在我快要落到地面被摔死的時候,他及時的接住了我。
他將我交給了那個家伙。
那個家伙是個賭鬼,或許還是個酒鬼。
他原以為他的女人一定會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卻沒想到生下的是一個女兒,而且全身上下都長滿了絨毛。
像是一個小狼崽。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臉色很精彩,他想將我扔在地上摔死,但一旁又有人看著,所以他終究沒將我摔下,而是勉為其難的抱在手里,朝著那個醫生扯出一個很艱難的笑容。
這是后來我與主人相遇后主人告訴我的,他當時就在醫院,在陪伴他的妻子,所以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在主人跟我說出后,我有些想笑,因為我可以想象當時那個家伙的臉色有多么精彩。
等到母親可以出院了,在出院的那一刻,他將我塞給了母親。
就像我是一個燙手山芋一樣。
其實在還待在醫院的時候,母親就已經見過我了,但是她所流露出的異樣就只有短短的一瞬,然后就將我抱在了懷里。
或許在她看來我是她身上的一塊肉,無論是什么樣,都是她的女兒。
回到家后,關于我的消息在小鎮上不脛而走。
于是小鎮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家伙的妻子生了一個小怪物。
長滿了毛的小怪物。
雖然那個男人愛賭,又很愛喝酒,但卻格外的要面子,每次去喝酒和賭錢的時候都會被別人嗤笑,成為別人的飯后談資。
而一旦他在外面聽到別人對他的嗤笑,他都會很生氣,回來之后,就會拿我母親出氣。
女人總是對未來抱有很浪漫的幻想。
在她和那個家伙還沒結婚時,他嘴里說的,全是在未來如何給母親浪漫,如何對她好。
所以無論他怎么賭,怎么愛喝酒,怎么嫌棄我,母親心里仍有期待。
只是母親心里的浪漫幻想在那個家伙的拳打腳踢下逐漸破碎,到最后完全消失,直到那個游吟詩人的出現。
游吟詩人和母親講訴著世界所有的浪漫的故事,將母親心里已經熄滅的幻想再次點燃,而且越發激烈。
于是在一個夜晚,母親和那個游吟詩人一起離開了小鎮。
第二天,當他發現這個事情之后,小鎮上的所有人也知道了。
他再次淪為小鎮上的笑柄。
失去了妻子作為情緒的發泄點,于是換我淪為了他拳打腳踢的對象。
似乎是怕出手太重將我打死,于是他從外面找了一根荊條,然后將我衣服脫下,一次一次的抽著。
每一鞭落在我身上,荊條上的尖刺便會刺進我的肉里,然后又被他回帶,帶起一小塊血肉。
每一次,我身上都會血肉模糊。
只不過,無論他怎么打,我身上的傷總會很快就痊愈,而在我痊愈之后,便又會遭受荊條的鞭打。
于是,每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