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鶴很禮貌的拒絕了華夫的邀請,此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外面寒風呼嘯,冷得要死,去參加舞會還不如回家抱著老婆睡大覺舒服得多。
華夫見張云鶴不愿意去也沒有勉強,表示改天請他喝酒,兩人約定,一旦華夫這邊又有藥品運過來,張云鶴照單全收,還是以這個價錢。
如此一來,張云鶴與華夫之間就建立了一條穩定的交易渠道。
對于華夫而言,他就喜歡與張云鶴這種大買家合作,一次交易就可以搞定全部的貨,而且價錢還不低,太舒服了,沒有絲毫風險。
花旗銀行。
三樓宿舍內,六個正在玩德州撲克的保安終于有人意識到了不對勁,一個叫馬內的壯漢說道:“頭兒和坎特好像去巡邏很長時間了吧?怎么還沒回來換班?”
聽了這話,另外五人面面相覷,他們剛才玩撲克賭錢都很投入,忘了時間。
“快看看現在幾點了?”
“9點32分!”
“什么?我記得頭兒和坎特去巡邏的時候是7點45分,他們去了快兩個鐘頭了?我的上帝啊,該不會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其中一個保安有些忐忑的說道。
馬內立即說道:“別瞎說,應該不會,我們別玩了,都出去找找頭兒和坎特!”
眾人一聽都紛紛站起來,其中一人說道:“都帶上家伙,萬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應對!”
在這個壯漢的提醒下,所有保安都拿著槍械下了樓。
眾人很快就來到大廳并且在大廳的長椅上發現了依然在昏睡的沃頓和坎特。
“上帝啊,他們竟然真的在這里睡著了,這么冷的天氣,他們不怕凍死嗎?”一個保安看到兩人后叫道。
保安馬內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此時室內溫度只有幾度,在這樣的溫度下正常人怎么能睡得著?
他立即走過去推了推躺在長椅上的沃頓:“頭兒,醒醒,醒醒!”
沃頓被推了幾下沒有任何反應,這下其他保安也意識到不對勁,馬內一摸沃頓的額頭,感覺很冰涼,再伸出手指在其鼻孔下試了試,只感覺到微弱的氣息。
“噢上帝啊,他快沒氣了,來幾個人他抬到樓上烤火去!”
再在馬內的安排下,三個保安過來抬著昏迷的沃頓上了樓,還剩下一個也仍在昏迷的坎特。
坎特被推了幾下之后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他只是脖子上被重擊導致昏迷,并沒有中迷藥,很快就被弄醒了。
“坎特,你和頭兒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睡在大廳里?”馬內問道。
坎熱只感覺頸部一陣疼痛,他摸著頸部想了想說道:“我和頭兒這兒巡邏的時候有人用石頭在外面砸門,頭兒很生氣,開門出去查看,緊接著我就感覺脖子劇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馬內聽完后臉色嚴肅的說道:“你是說你受到了襲擊?”
“這……我不知道是不是襲擊,我現在感覺頸部很疼!”
馬內立即走到通往職員們的工作區鐵門處進行檢查,鐵門依然鎖著,沒有異常,但他心里卻很不難,保安在銀行大廳內遭到了襲擊,這意味著什么?
“我們先上樓想辦法把頭兒弄醒!”
幾人回到三樓的宿舍時,昏迷的沃頓身上總算有了一些溫度,眾人一會兒用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一會兒又在他耳邊大聲呼喊,又用扇耳光的辦法,終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他弄醒了。
剛醒過來的沃頓感覺頭還很暈,“我這是怎么啦?噢上帝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被人襲擊了,有人從背后用帶有一股香味的紗布捂住我的口鼻,我用力掙扎都無管用,很快就動不了了!”
此時就連一直在睡覺的兩個保安也聽到動靜走進了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