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小姐,看到你回來,我們真是太高興了,你受傷了?來人,快送惠子小姐去醫院!”
在赤尾宏一的命令下,幾個特務開車送了南造惠子去陸軍醫院治療,他也一并跟了過去。
在陸軍醫院的病房里,赤尾宏一聽南造惠子詳細講述了昨夜在圍捕藍衣社一干人等時前后過程。
“有人炮擊柳樹巷巷子東側入口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技術科的人經過現場勘察發現了迫擊炮炮彈爆炸的痕跡,另外我們派去江面上的兩艘小炮艇也遭到了炮擊!”
赤尾宏一說完又問道:“你是說有人炮擊巷子口之后你們死傷慘重,當時藍衣社的幾十人沖出來,你們抵擋不住,就分散撤退了?”
“是的!”南造惠子回答道,“炮擊過后,還能跑的算上我就只有5個人了,我們一邊撤一邊打,但對方人數太多,我們只能分散逃離,我逃到了江邊想要游到炮艇上去,但因為傷勢過重剛下水就不省人事了!”
“對了,科長,其他人怎么樣了?”
赤尾宏一嘆息一聲說道:“除了你,所有人都死了!”
“不、不可能!”南造惠子臉色大變,“不是還有一個小隊被派去追捕開炮之人的嗎?”
“他們也都死了,張耀林倉庫里的貨也都不見了,駐守倉庫里的守衛和我們的幾個特務全都失蹤了!”赤尾宏一說道。
南造惠子想到了什么,遲疑了一下說道:“昨晚倉庫里消失的那些守衛和我們特高科的人……看上去似乎與前些天特高科夜里值班的人全部消失,兩件事看上去極為相似,會不會是同一伙人干的吧?”
赤尾宏一對南造惠子有如此的敏銳性感到滿意,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懷疑這兩件事情有關聯,所以將兩個案子合并為一個案子,由田中大榮調查!”
“你身上有傷,這幾天就在醫院好好養傷,等養好傷再回特高科工作!”
“謝謝赤尾科長,我一定好好養傷,盡快出院回去工作!”南造惠子說道。
赤尾宏一帶著秘書離開病房返回特高科,下樓時,他一邊走一邊問秘書:“你覺得惠子小姐所說的可信嗎?”
秘書頗為詫異及震驚:“閣下難道懷疑……不可能吧,她可是打入過支那高層,傳回來過很多極為機密的軍事情報啊!”
赤尾宏一見秘書這么說,隨即笑著擺擺手:“我只是隨便問問!”
秘書心里卻不斷翻涌,他覺得南造惠子叛變投敵的可能性真的微乎其微,或者說不可能,但昨夜出動了兩百多人,活著回來的就她一個,這……就難免讓人會朝著不好的方向去想。
雖然他并非專業間諜出身,但來給赤尾宏一當秘書之前也受過一些特工訓練,知道在這個行當里,沒有絕對可以相信的人。
小汽車開到特高科大門口的時候,赤尾宏一看到了一個行為很鬼鬼祟祟的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他在幫會里發展的一個線人,名叫廖七!
“停車!”赤尾宏一立即喊道。
“吱——”小汽車在廖七身邊停下,這把正在向特高科院子里張望的廖七嚇了一跳。
后座車窗打開,露出赤尾宏一的臉,“廖桑,你有事找我?”
廖三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秘書和駕駛座上的司機,遲疑了一下沒有說話。
赤尾宏一立馬明白了廖七的顧慮,當即把司機和秘書打發進特高科,他自己鉆到駕駛座上招呼廖起上車,車子沒有進特高科,而是繼續向前開去。
“廖桑,今天你過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情報要向我報告?”赤尾宏一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廖七雙臂搭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說道:“赤尾太君,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對你是不是有用,昨天夜里我跟我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