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點,戴著魔鬼面的張云鶴與樊彪在圣瑪利亞教堂的鐘樓上見了面。
“A先生,有什么事情讓我干,你說吧,只要是干小鬼子的,我絕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樊彪大義凜然地說道。
張云鶴說道:“自開戰(zhàn)以來已經好幾個月了,小鬼子在各地燒殺擄掠,無惡不作,近期他們打算把從各地搶來的一批文物古玩運回國內,這些都是我國的文化瑰寶,絕不能讓他們搶走!”
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云鶴還是隱瞞了錢財,只透露了文物古玩之事。
畢竟那么多錢財,任誰見了難保沒有不動心的。
張云鶴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打算把這批文物搶回來!”
“我不需要你帶人與小鬼子廝殺,只要你組織100人的苦力和幾個會開貨輪的船長及舵手”
“苦力搬運貨物,船長和舵手開船!”
“干這一次,苦力每人50塊,封口費每人50塊,船長酬勞加封口費1000塊,舵手500!”
“這件事情只限你我二人知道,明白嗎?”
樊彪當即說道:“明白,這種事情我干得多了,保密嘛,我有經驗!”
“什么時候干?”
張云鶴說道:“你先把人手準備好,最遲明晚八點之前,我會打電話給你!”
“好,明天中午之前我就把人手準備好!”樊彪說道。
張云鶴回到家時已經快要午夜了,妻子柳惠蘭還沒睡。
“回來了?怎么這么晚?吃晚飯了嗎?”柳惠蘭放下手里的針線活起身迎上來問道。
張云鶴一邊脫大衣一邊說:“有幾個老板要采購一些洋酒、香水和皮草,談得晚了一些,酒桌上根本就沒有吃什么東西,光喝酒了!”
柳惠蘭連忙說:“那我下面給你吃!”
張云鶴伸手摸了摸妻子的秀發(fā):“行,別下太多了!”
“好,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很快就好!”
沒過多久,柳惠蘭端著一碗面條從廚房岀來的時候,張云鶴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件嬰兒衣服看著。
“面好了!”柳惠蘭說著把一碗肉絲面和筷子放在茶幾上。
張云鶴抬頭問道:“現(xiàn)在就縫制小孩衣服,你已經有了?不會這么快吧?”
柳惠蘭笑著說道:“我這個月的月事沒來,今天我去醫(yī)館找大夫看了,大夫把脈后說是喜脈!”
“真的呀?”張云鶴瞪大眼睛問道。
柳惠蘭臉上出現(xiàn)紅暈點頭:“嗯!”
“我要有孩子了?我就要當?shù)耍俊睆堅弃Q傻傻的說道,隨即就歡呼著把妻子抱了起來。
“哎呀,快放我下來,大夫說不能劇烈活動,以免動了胎氣!”柳惠蘭急忙說道。
張云鶴立刻停下把柳惠蘭放在沙發(fā)上。
吃面的時候,他都一邊吃一邊看著妻子的肚子。
妻子縫制著嬰兒衣服說:“再有兩天就要過年了,明天咱倆去買幾只雞鴨,還有新鮮魚肉和蔬菜水果吧,下午炸丸子!”
張云鶴說道:“明天上午我有空,下午有事要去辦一下,快過年了嘛,平時跟我有生意往來的幾個大老板需要走動一下,睌上估計要晚點回來!”
柳惠蘭點了點頭說:“確實是需要走動一下,那你明天上午陪我去買東西,下午去應酬吧!”
次日上午。
馬大志打著哈欠打開了鋪子的門,走到隔壁包子鋪買了兩個肉包子,又到路邊早點攤子買了豆?jié){和油條才回到店里洗漱。
他剛走進去,一輛道奇小汽車就停在了馬記綢緞莊的斜對面街邊。
一個戴著禮帽,穿著皮草大衣的男人坐在駕駛位上啃著燒餅,喝著豆?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