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笠仁和見狀亡魂大冒,身體一翻就滾落在水里,張云鶴一矛沒有刺中,迅速又再次刺下,已經滾到水里的三笠仁和靈活性受到限制,根本無法躲開,眼睜睜看著張云鶴用長矛刺進他的胸膛。
一股劇痛席卷全身,身體內的力氣飛速的消逝,三笠仁和眼睛漸漸失去神采,最后無力的緩緩閉上。
“鏗“張云鶴收起長矛邁步繼續向前走去,收回了貼在下水道頂部的信號監視器。
他很快就從下水道口鉆了出來,通過虛擬全息影像觀察,倉庫的院子里已經沒有幾個守衛了,除了院子大門口有兩個,倉庫里東北角進入地下監獄的入口有兩個,其余的幾個都在下面的階梯上正在想辦法試圖進入地下監獄。
張云鶴先到大門口殺死了守門的守衛,在轉身一路走進倉庫建筑內。
“還沒有想到辦法進去嗎?都這么長時間了?”守在入口的一個士兵問道。
“應該還沒有,我看到了火把的光亮,聽到了腳步聲!”另外一個士兵說道。
張云鶴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掏出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對著兩個守衛連開兩槍,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隨著兩人倒下變成尸體,張云鶴又掏出兩顆手雷拔掉保險栓先后向階梯下扔了下去。
“轟轟”兩聲爆炸響過之后,一股氣浪沖了上來。
等氣浪消散,張云鶴這才拿著手槍走下階梯,走了幾米拐了一個彎就看到幾具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階梯上,墻壁上到處都是手雷爆炸的碎片、血跡,還有缺胳膊斷腿的。
有三個重傷沒死,張云鶴很樂意的送了他們一程。
他抬起手臂關閉了安裝在這里的能量激光發射器并進行回收,然后再次來到了審訊室。
地上的熊大年還在昏迷著,他扛起熊大年很快離開了地下監獄回到地面。
把昏迷的熊大年放進了車子的后備箱里,張云鶴發動汽車起來了這里。
開了幾條街之后,他思考了一下給紫云軒茶葉店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一分多鐘,電話被人接起,是馬大志的聲音:“晚上好,這里是紫云軒茶葉店!”
張云鶴說道:“聽著,我收到消息,彭城戰事現在已經造成了倭軍很大的傷亡,他們的武器彈藥消耗非常嚴重,補給上出現了問題!”
“他們緊急從國內調運了兩艘萬噸貨輪,裝的全部都是武器彈藥,這兩天就會運抵膠州灣,如果上面能夠安排一支特別行動隊在那些武器彈藥運到膠州灣上岸的時候引爆摧毀的話,那么進攻彭城周邊的倭軍短時間之內就無法再得到足夠的補給!”
“他們的攻勢很可能會停下來,如果我方籌劃得當,說不定還能打幾個漂亮的反擊,徹底瓦解他們的攻勢!”
電話那邊,馬大志聞言大喜,又立即問道:“知道具體抵達哪座港口和時間嗎?”
張云鶴說道:“膠州灣有幾座大型港口能夠停靠,你需要問我嗎?那兩艘貨輪具體什么時候抵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跟它們一同出發的第三艘貨輪明晚八點左右會抵達楊樹碼頭,你讓上面自己算一算那兩艘抵達的膠州灣的時間!”
“明白了!”馬大志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說道:“我現在就去找小何給上面發報!”
“自己注意安全,就這樣!”
張云鶴掛斷了電話,思索一下之后他從背包空間掏出一疊名片,從中找出一張名片看了看,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正在公寓中寫稿子的威廉姆斯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放下鋼筆起身走過去接起電話:“哈嘍?”
“是透社的記者威廉姆斯先生嗎?”
“噢,我是,你是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有一個重大新聞要給你爆料,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