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哼,路過?"赫魈不相信他的話,繼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本王看你是故意來找死的吧!"
沈延寧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嘴唇也因為緊張而變得蒼白。
他感到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捏住,無法呼吸,心跳急速加快,幾乎要跳出胸腔。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身體也逐漸失去了力量,搖搖欲墜。
就在他覺得自己即將窒息的時候,一個急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如同天籟一般打破了這可怕的寂靜:“住手,快住手!”
赫魈聽到這個聲音,微微一愣,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松了一些。
沈延寧趁機大口喘息著,貪婪地吸進新鮮空氣,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和大腦重新獲得氧氣,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
他艱難地抬起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頭發斑白的男子站在不遠處,一臉怒容又帶著擔憂地看著他們。
這位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赫魈行為的憤怒,但更多的是對沈延寧安危的關切。
他的身影顯得堅定而威嚴,仿佛能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寧兒,寧兒,你可還好?”來人正是沈國丈,南詔帝的岳丈,也是南詔國當今皇后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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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跑到沈延寧身邊,將他抱在懷中,輕輕搖晃著他的肩膀,試圖喚醒他。
然而,沈延寧卻毫無反應,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
沈國丈心急如焚,轉頭看向赫魈,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南楚攝政王,這是何意?何故傷我兒?”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帶著一絲質問。
赫魈面色陰沉,一雙冷冽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沈國丈,聲音冰冷地回應道:“沈國丈,還是盡快帶著世子回府。
請位醫術高明的大夫來診治吧。待他醒來后,您老再仔細詢問他究竟做了何事。”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既有對沈延寧行為的不滿,又有對沈國丈突然出現的驚訝。
沈國丈聽了赫魈的話,心中越發惱怒,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他緊緊抱著懷中昏迷不醒的沈延寧,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和狠厲。
咬牙切齒地說道:“南楚攝政王,今日之事,老夫定會如實向我們陛下稟報!”
他的語氣堅決,透露出一股不可動搖的決心。
話音剛落,沈國丈便不再看赫魈一眼,抱起沈延寧轉身大步離去。
他的步伐穩健而迅速,顯然心急如焚,急于將沈延寧帶回府中救治。
只剩下赫魈一人靜靜地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沒有將沈國丈的話放在心里。
后面的侍衛想跟隨沈國丈一同回府,卻被覃風攔下,“說,我們王妃在哪兒?”
其中一位侍衛害怕的用手指了指斜坡方向,而后斷斷續續的回答道:“在、在下、下面。”
赫魈回過神兒之后一路跑了過去,而后如捕捉獵物一樣的豹子,徑直的往斜坡下方離去。
果然看到在不遠處躺著一個身穿碧藍色紗裙的女子,正是兩日前仇子衿穿的那身。
此時的她正渾身是傷躺在地上昏迷著,赫魈臉色陰沉的可怕,像隨時都會發狂的犬。
“覃風,一個不留。”看到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赫魈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重生攝政王很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