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顏早就知道她們的身份不俗
也正是昨天弦歌情急之下不再隱藏自己真正的武功,她才看明白,她們絕對不止是她所看到的那樣,只是沈顏想不通,她一個大夫無權無勢,有什么值得別人費這么大功夫
弦歌和弦夜同時跪下去:“姑娘請相信我們,雖然弦歌如今不能告訴您真相,但我和弦夜對姑娘絕無半分不軌之心”
沈顏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如果沒有弦歌兩姐弟很多時候的危險她躲不過,更活不到現在
“罷了,既然你們不愿意告訴我,那也不必留在我身邊了”
弦歌抬頭看沈顏:“這怎么可以,眼下正是危險的時候,懇請姑娘繼續留我們在身邊”
沈顏卻無所謂地擺擺手:“你們不說,我這里也不便留二位,請便”
見沈顏說完扭身便走,弦夜站起來就要追上去,弦歌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她們聽命于公子,公子眼下沒有命令讓他們自曝身份他們就絕對不能說,雖然對不起沈姑娘
弦歌拉過弦夜對他囑咐:“你留在暗處保護姑娘,我去見公子!”
弦夜點點頭轉身躥上了房頂,直直地盯著沈顏的房間,一動不動,更不曾挪開視線
另一邊,簡述遠被人撈起來之后便跪在杜仲海面前,杜仲海看著眼前這個人氣得怒火中燒,罵道:“廢物!讓你抓個人你悄悄把那女子抓過來便是,結果你不但沒抓到人,還鬧出這么大動靜,洛道之那個老不死的怎么會善罷甘休!”
簡述遠低眉順眼地說:“是小侄的錯,一切本無變故的,只因那沈顏身邊的護衛竟然武功驚人,小侄這才落了敗”
杜仲海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你把事情搞砸了,若是到時候洛道之上門要人,我一時半刻也不可能為你跟他翻臉,誤了大事”
簡述遠知道這個老東西心狠,他只能咬牙:“若是我與清荷能盡快完婚,我想那洛道之總歸手里沒有實證,您手掌兵權想來他也不敢如何。”
見杜仲海不為所動,簡述遠只好又繼續說:“我與清荷成婚時,我將把簡家的全部財產用作聘禮迎娶!待我兩人成親后,簡家所有的糧米屆時都會奉與您的座下,為大業出上一份力!”
杜仲海在他身旁踱步幾息,這才哈哈大笑,一把拉起他:“賢婿,果然是我的賢婿,待大業一定你便是頭功啊”
簡述遠知道他這是答應了,雖然肉痛,但是眼下他已經徹底得罪了洛道之,若不把杜仲海這條線握緊,他只有死路一條
“不知我與清荷的婚事”
杜仲海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必擔心,待明日我便廣發婚帖,讓你與我女兒七日后完婚便是,到時候我也會給洛道之送上一份邀請帖,只要那日將他制住,先將他軟禁起來,等主子一聲令下,到時別說一個小小景州,天下都會盡數歸我主子所有,而你。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的!”
得到準確的回答,簡述遠的臉上才有了些笑意,于是拱手道:“那小侄就靜候佳音,等您的好消息,另外,小侄想去見一面清荷”
杜仲海揮揮手:“哎!還自稱什么小侄,你該稱我一聲岳父才是啊哈哈!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去吧”
簡述遠拱手行禮告退,下人得到杜仲海的指令,便領他去見杜清荷
他走后,杜仲海面露喜色,馬映柔從帷帳后走出來,妍妍笑語的模樣輕聲道:“夫君,柔兒要恭喜夫君了,咱們家即將喜事臨門啊!”
杜仲海任由她攀上自己,他這個夫人年紀比他小上許多,和她待在一塊總讓他感覺自己還正當盛年,他摟住她的細腰:“你如今是這府里當家主母了,清荷的婚事你要看著操辦,別太寒磣”
簡述遠被下人引至杜清荷所住的棠月院,見杜清荷坐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