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獨(dú)有的習(xí)慣吧?
這次她可想錯了,劉先生可不是什么善類,他所表達(dá)出來的禮貌,全是來自工作上的面具而已。
自從大暴動之后,有錢人都被洗劫了,劉先生也不例外,媒體行業(yè)又不像李振山他們家做的那些生意。
媒體是需要燒錢的,劉先生背后的靠山早就倒了,他現(xiàn)在急需傍上一個新的大人物,重新找到自己狗腿子的位置。
所以姜老就是劉先生尋覓的新主人,這個姜老可不簡單,勢力極其龐大,無論商界官場都要賣他面子。
按照古時候來說,姜老就屬于四世三公的地位,這種世家子弟,有著天生的優(yōu)勢,早就擺脫了金錢的束縛。
可惜姜老已經(jīng)七十多了,老伴走了之后,就一直獨(dú)身,這老先生又不喜歡那種不諳世事的少女。
就偏愛有一定成熟韻味的輕熟女性,珊珊就非常符合姜老的胃口。
然而大暴亂時候,人均有錢,女性對男人的依賴度下降,不用再出賣自己的感情迎合男人。
而且大家的起跑線都一樣,過去的輝煌戰(zhàn)績都清零了,女人想要自立,那可比男人要有優(yōu)勢的多。
劉先生為了自己未來的前程,把珊珊和姜老約到了游輪上,又諂媚的遞了一瓶迷幻藥給姜老,自己卻找了個借口乘坐快艇溜了。
珊珊看到遠(yuǎn)去的情人,這才知道自己被賣了,還賣給了一個老頭,這該死的禽獸,真該把他千刀萬剮!
游輪上,珊珊蹲坐在角落掩面痛哭,把姜老看到心疼不已,眼前梨花帶雨的美人,真如一把利刃剖開了老頭,那副銹跡斑斑的俠骨柔腸。
他把手上的迷藥扔到了海里,用和藹的語氣勸道:“你好,我沒有想到那個禽獸為了獻(xiàn)媚,會如此作踐自己的愛人。”
“你別害怕,我姜某人不會做那種下流事!姓劉的衣冠禽獸騙了我們兩個!”
“等船一靠岸,你就回家吧,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坐到包間去吧,我就在船頭坐著。”
珊珊嚇得趕緊跑進(jìn)了房間,又怕這老頭使什么陰招,船艙里邊光線又昏暗。
珊珊順手抓起一把餐叉,躲在角落暗中觀察著老頭,他要是敢進(jìn)來,就一叉子捅死他!
姜老果然說話算話,一動不動的坐在船頭,哪怕冰冷的海風(fēng)把這個老人家吹的直打冷顫,也仍舊沒離開座位半步,并且連腦袋都一直注視著前方。
珊珊有些心軟了,同時又羞憤交加,那個該死的枕邊男人!老娘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了他!都怪自己因?yàn)槟挲g問題,病急亂投醫(yī)。
難怪劉畜生一直假模假樣對自己以禮相待,原來一開始就打好了算盤。
漸漸的,坐在船頭的姜老,便吸引了珊珊的注意。
他應(yīng)該是個什么大人物吧?而且還很有責(zé)任感的樣子。
姜老筆挺的名貴西裝,透露出他那健康又富有流線的身形。
要不是年齡上是個老頭,模樣相貌也算是個老帥哥了。
也是該為了自己的前途想想了,劉畜生四十多歲了,知道不擇手段的找靠山,自己也三十多了,為什么不為以后打算一下呢?
全民都有錢了,那么真正值錢的一定不是票子,而是身份,加上那個人類清除計(jì)劃,不往上爬,就會被淘汰,哪怕跌入底層,也是一場不敢想象的噩夢!
明天是昨天的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