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著空空如也的保險箱,喬秋夢當場發出一聲尖叫,差點沒癱倒下去。
公司所有最機密的文件,包括化妝品藥方,以及和其他公司的合作合同,等等之物,全部都放在這個保險柜里呢。
現在所有的機密文件都被偷走了,這是要絕了夢麗化妝品的后路,把夢麗化妝品往死里整啊。
關鍵這保險柜是瑞士原裝進口的,品質達到了銀行保險庫的級別,兩噸多的重量,號稱可承受一千多度烈焰的炙烤,一公斤的TNT炸藥貼面爆破都炸不開,現在卻被人用蠻力破開了,沒有烈焰炙烤的痕跡,也沒有炸藥爆破的痕跡,簡直不可思議。
什么樣的存在,才有如此恐怖的能耐?
“攝像頭看了嗎?有沒有發現什么線索?”喬秋夢向汪叔問道。 “看了,可是所有的監控都被毀壞了,現在正在搶修。但是想必也沒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汪叔說道,一臉的自責。
頓了頓,接著他又說道:“大小姐,陳先生,這都是我的疏忽,我的過錯,釀成了這么大的事件,請你們責罰我吧?!?
語落,他膝蓋一彎,竟然直接跪在了喬秋夢面前。
但是就在他的膝蓋碰到地面的剎那,陳陽跺了一腳,一股強勁的氣流凝聚,把汪叔硬生生的又給托了起來。
“你是夢麗化妝品和喬氏集團的功臣,豈有下跪的道理?”
“而且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幕后真兇。既然所有的攝像頭都被破壞了,那有目擊者嗎?有沒有看到什么形跡可疑的人?”
陳凡非常冷靜的說道。
越是在這種重要時刻,越是要冷靜,越是要保持定力,不能亂了方寸。
“剛才步行街的旗艦店門口有人鬧事,揚言要砸了我們的旗艦店,我們許多工作人員都出去了。也是我讓大家出去的,去和那些鬧事的人對抗,阻止他們打砸我們的旗艦店。壞人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溜進的我們公司,偷走了保險柜里的機密文件。說到目擊者,我還真不知道誰是目擊者?!蓖羰逭f道,一陣頭大。
“保潔王大姐當時在打掃衛生,她沒有出去,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一個在場的員工突然說道,提到了保潔王大姐。
“你去把王大姐叫過來?!眴糖飰粽f道,嚴肅著面孔,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很快,王大姐就被叫了過來。
王大姐是夢麗化妝品辦公樓保潔的阿姨,五十多歲的年紀,農村人,一臉的慈祥和淳樸?! 翱梢傻娜??沒什么可疑的人啊,你們出去的時候,就一個送水的進來過。我當時在打掃廁所,也沒在意,就放他上去了。”王大姐說道。
公司里喝的是桶裝水,每天都要送水工送水過來。
“送水的?有可疑的地方嗎?和以前的送水工是同一個人嗎?”陳陽問道。
“是不是同一個人,我當時在打掃一樓廁所,還真沒注意,沒有仔細看。我看穿著一樣的衣服,應該是同一個人吧?”王大姐回憶著道。
線索再次中斷。
不過,陳陽卻說道:“問一下送水公司,那個送水工回去了沒有。如果沒回去的話,很可能遭遇了不測。還有,步行街整條街應該都有監控吧?從監控中查一查那個送水工的動向。他穿著送水公司的制服,應該很好辨認。時間段就選擇最近一個小時。地點就重點看一下夢麗化妝品旗艦店的門口,當時鬧事的人群?!?
如果王大姐的話屬實,這段時間只有送水工一個人進入公司的話,那問題很可能就出在這個送水工身上。
當然,此送水工,已經非彼送水工了。
由于整條夢麗女人街都是喬家的產業,查監控只是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