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之后才有對抗姜正全的籌碼。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按照姜燈設(shè)想的進(jìn)行著。
她打算對男主下手的時間是三個月后。
她二十二歲生日那天。
因為她上輩子就是二十二歲那年和周霧決裂的。
不過是在冬天。
現(xiàn)在她等不到冬天了。
那就定在生日當(dāng)天吧,挺好的,就當(dāng)送自己一個生日禮物。
姜燈原本的計劃就是,給自己一年時間去發(fā)展事業(yè),一旦可以自立就立刻踢掉男主,然后,下一步就是姜正全。
對姜正全來說,沒有什么比讓他失去權(quán)勢、身敗名裂更能令他痛苦的了。姜燈很清楚。
現(xiàn)在她確實做到了一年前對自己的承諾,她已經(jīng)可以離開男主的庇護(hù),唯一的意外,是她的身體和心理出了一點小問題。
沒關(guān)系,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心理折磨已經(jīng)受了,她不能白受,左右殺一個溫桃桃也是殺,殺周霧和姜正全也是殺。
既然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索性不過。
債多不愁。
接下來三個月,姜燈和周霧到處玩樂。
因為周霧遺囑立得爽快,姜燈也看他順眼了不少,最近他想干什么都由著他。
他們在西琴海上盡情沖浪,在南極冰川看企鵝,在數(shù)千米的高空跳傘,在廣袤無邊的郁金香花海里擁吻。
姜燈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她還沒有遇見溫桃桃的時候。
那時候她和他就是這樣。
那時候他們彼此相愛,雖然時常有爭吵,但還是幸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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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她以為,她會一直這么幸福下去。
可惜太過美好夢幻,總是不現(xiàn)實。
三個月很快過去。
姜燈二十二歲生日要到了。
前一天晚上,周霧牽著她的手在陌生的城市里漫步。
臨近十點,天色漆黑,道路兩旁有昏黃的路燈,行人漸漸稀少。
姜燈低頭看被他十指交叉扣住的左手,無名指上銀白色的婚戒一閃一閃。
【我給你跳一支舞吧。】姜燈扯了扯他手心。
“好啊。”周霧停下腳步,微微揚起唇角,四處看了看,隨手折了一片樹葉放在唇邊,要吹給她伴奏。
【停!你不要吹!】姜燈立刻打斷他,嗔道,【難聽死了好不好?一點也不搭,我又不需要你伴奏。】
周霧無奈放下,攤了攤手:“好吧,我不吹。”
他確實還不太會吹樹葉,吹出來的聲音不成調(diào),算得上是噪音。
姜燈聽他保證完,拍掉他掌心里的樹葉,這才滿意,提氣,邁著輕盈的腳步上前。
捻起指尖,抬眼,旋轉(zhuǎn)……
她跳的是一支古典舞。
十八歲那年,她舞劇中的一小段高潮,蝴蝶破繭而出的剎那。
時隔多年再跳,雖然和當(dāng)初心境不同,但姜燈心中的喜悅是相似的。
她這幾個月確實很快樂。
沒有音樂,沒有華美繁復(fù)的服裝,也沒有臺下觀眾。
但姜燈跳得很投入,好似回到了那年舞劇演出時,她在舞臺上盡情發(fā)光,周霧坐在臺下,目光追隨著她。
謝幕后她飛奔過去,撲到他懷里。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周霧接住她,姜燈纏住他脖頸,主動送上一個吻。
【我跳得好嗎?】她喘息著問他。
黑月光瘋批惡毒女配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