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到這份既輕松又有工資的工作。
沒想到事前還答應的好好的,事后就準備翻臉?
劉夢兒臉色陰沉一片,狠聲道:
“你要是不幫我,小心我直接把咱倆的事情捅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王根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狠,也有些后悔和她有了勾連。
但事已至此,只能答應道:“行了行了,我去想想辦法。”
劉夢兒這才緩和了臉色,挽著他的胳膊開始甜言蜜語。
王根被迷的七葷八素,又收回了之前的想法。
這知青的滋味兒,到底是和村婦不一樣……
等那兩人離開了,阮觀南才收回了震驚的神色。
她和周硯對視半晌,再次刷新了對劉夢兒的認知程度。
周硯對別人的事半點興趣也沒有,只要不惹到他,他都懶得分半分心思給旁人。
他抱起阮觀南快步離開這個地方,都不想讓她的腳踩在這臟污的地面。
兩人快速抄了近路,趕在劉夢兒進門前回了知青點。
阮觀南躺在床上,果然沒一會兒,劉夢兒就鬼鬼祟祟的摸了進來。
她悄然躺在床上,好似從來沒有離開過。
第二天,阮觀南專門留意了一下劉夢兒的狀態。
嘖嘖,臉蛋紅潤氣色佳,比剛來的時候好了太多。
但這些都和她暫時沒關系,以后有沒有關系,就不知道了。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到了秋天,大半年的勞動成果眨眼就到了驗收的時刻。
周硯俊美的外表加上健碩的體格,在一群割稻子的男人中格外顯眼。
再加上他一馬當先的速度,簡直成了村里姑娘議論的中心、眼神的焦點。
與他速度齊平的人阮觀南也不陌生,正是難得一見的李長庚。
同樣出色的外貌和體格,他卻好像并不受村里人的喜愛。
只聽旁邊的嬸子道:
“這狼崽子整天神出鬼沒的,見天往山上跑,一天天的不知道忙個啥?”
“老大個人了,不想著踏實過日子,就知道脫離組織。平時也不見他上工,也就秋收的時候來干一干,這哪家人肯把姑娘許配給他啊?”
“嗨別提了,就他家那地主成份,就算他干破天了也不見得有人給,更別說他家里那個瘸腿的爹和弱的跟貓兒似的妹妹了。”
“你還真別說,光他這大體格子就有不少小媳婦兒稀罕哈哈哈哈。”
猝不及防,不明話語從阮觀南的耳朵里攆了過去,讓她尷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也有嬸子看不下去了,罵道:
“你這老貨,當著人家女同志的面兒胡咧咧,也不怕臟了人耳朵?”
阮觀南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抱起地上的稻子往地頭走去,遠離這群彪悍的戰斗人員。
到了半上午,日頭已經很高,熱的人睜不開眼。
休息間隙,阮觀南實在受不了,帶著自己的小毛巾往遠處的溪邊走去。
她扒開自己的衣領仔細看了看,原本白嫩的皮膚被稻子劃出一道道紅痕,刺的她又癢又疼,難受不已。
趕緊把毛巾放在水里打濕,然后在脖子上來回擦拭了幾遍,原本的灼熱刺痛才被這冰涼的水壓下去了幾分。
阮觀南舒服的嘆了口氣,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很快,身后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她就被一雙大手拉離了水邊。
周硯一下就看到了她通紅一片的脖子,原本沉穩的神色瞬間沉了下來,
“稻子劃的?”
看到是他,阮觀南頓時癟癟嘴,委屈道:“嗯……”
周硯霎時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