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斂財勾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阮觀南步伐輕盈地回到屋子里,剛踏進門往里走了幾步,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屋里有人!
阮觀南瞬間警惕起來,趁著天黑她悄悄摸到后腰處藏著的手槍,拔下來握在手里,眼神冰冷地往室內走去。
剛走到拐彎處,背靠著墻的人陡然出手了。
在他從側面扣住她脖子的瞬間,阮觀南同一時間舉槍抵在了他的喉嚨處,同時拿捏住了對方的命脈。
不過阮觀南比較吃虧的是,不僅被掐住了脖子,后腰處也抵著一把冰冷的手槍。
借著窗外打進來的月光,阮觀南才看清了那原本隱藏在黑暗當中的凌厲面孔。
而裴京墨也看到了,她眼睛里潛藏已久的,如今毫不掩飾的殺意。
“呵,給你槍防身,沒想到你倒是用在我身上了。”
裴京墨寒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看向阮觀南的眼中冰冷的沒什么溫度。
走到如今,阮觀南也知道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暴露了,現在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了,同樣冰冷地回視他,“那就用這把槍送你上路。”
說完,又重重地在他喉嚨上抵了抵,迫使裴京墨不得不抬起頭。
裴京墨喉結滾動了幾圈,冷嘲道:“裝不下去了?”
“你都送上門找死了,再裝就不禮貌了。”
裴京墨無視她話語里的嘲諷,開口問了一句,“你不好奇我為什么來這里找你?”
阮觀南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她下午剛動手解決了溫立山,裴京墨當晚就出現在她房間里,她懷疑裴京墨已經知道了什么,但她不可能主動承認,說出的話更諷刺了,
“你這種下半身思考的人,又不是第一次大半夜進女人的房間,我有什么好奇的?”
裴京墨沉默了,并且被堵的不知道說什么。
他也想起了在剛知道她成為裴世昌姨太太的那天晚上,一怒之下干出的事情,現在想想竟然有些頭皮發麻。
聽到她聲音里毫不掩飾的諷刺和厭惡,裴京墨心里有些發寒,不顧脖子上抵著的冰冷物件低垂下頭和她對視,果不其然,眼睛里也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裴京墨靜靜地看了她半天,莫名開口道:“為什么要殺溫立山?”
阮觀南心里一沉,果然,他已經知道了。
“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阮觀南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就是不承認。
裴京墨依然直視她的雙眼,然后一寸寸掃過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好像要看看,這么美的一張臉,怎么能這么會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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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尤物,崩壞男主又幸福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