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第一晚,蘇晴確實失眠睡不著,就乖乖地躺在我的懷里,聊天直到凌晨1、2點。
女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當她醒著的時候,你就不許睡;但是當她要睡了,你也就該關手機了。
蘇晴原本的想法是過來聊天,一直到困了再回去自己房間,但是當她在我胸口沉沉睡去后,我就沒有再叫醒她。
蘇晴是睡的很香,而房間里不知道哪兒來的蚊子,吵的我一直過了大半小時才睡著。然而第二天一早,我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哥,你房間有人嗎?我剛剛敲蘇晴姐的房門,她沒在。”小皖在門外喊道。
蘇晴先是剛剛睡醒一臉懵,隨即才漸漸清醒,意識到自己睡過頭了。
“怎么辦?你干嘛昨晚不叫醒我?”蘇晴看著我,滿臉委屈。
我笑了笑,隨即起身去開門,小皖透過門縫往里瞄了瞄,我也坦誠道:“蘇晴認床,昨晚睡不著過來找我聊天,太困就沒讓她回去。”
小皖淡淡哦了一聲,然后道:“起床吧,該吃早飯了。”
十來分鐘后,一桌人坐在一樓明顯比以前大了一圈的餐桌上吃早餐。因為小皖下樓時應該是對著安若說得一聲:“蘇晴姐在我哥房間呢。”,所以幾人都知道了蘇晴昨晚跟我睡一起。
蘇晴全程低頭吃早餐,小皖自顧自吃著早餐沒有多說話,連看都沒看我跟蘇晴一眼;安若期間看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蘇晴好幾次。楊樹也在我臉上瞄來瞄去。
“吃個早餐,你盯著我看干嘛?”我被楊樹這家伙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忍不住開口道。
“沒...我就是看你脖子上紅紅的,想不到,蘇晴姐力氣挺大啊。”楊樹笑著道。
此話一出,蘇晴壓根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看著我脖子,“什么紅紅的?誰力氣大?”
小皖跟安若也臉色微變,然后看了一眼我的脖子,尤其是小皖,那眼神快吃人了。
“你特么什么眼神?看不出來我這是蚊子咬的?”我氣急,這小子,把我脖子上被蚊子咬的紅印當成吻痕了?
“是,看不出來嗎?這不明顯是蚊子?豪華別墅就是好,養(yǎng)出來的蚊子都這么大,可以嘬那么大一塊!”小皖陰陽怪氣道。
“是啊,小皖你以后小心點,你哥體質招蚊子,以后說不定經(jīng)常被蚊子咬。”連安若都跟著點了我?guī)拙洹?
蘇晴:“是嗎?蚊子那么毒啊?那我以后睡覺被子蓋嚴實點。”
我:“...”
吃完早餐,我?guī)еK晴去到她家開始搬東西,因為房子本身就是她的,所以倒不用全部搬空,蘇晴只是讓把衣物、生活用品還有她的玩偶小伙伴們一起帶上。
在家中吃了午飯,安若就帶著楊樹回家。
小皖跟蘇晴各自回房睡午覺,而我來到頂樓,開始摸索起了這個半露天泳池的用法。
大約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把使用方法摸了個滾瓜爛熟,除了控制水位,難得的是連溫度都可以調(diào)整。
果然,有錢人還是會享受。
我給小皖還有蘇晴說了下,然后兩女都興奮地在計劃過幾天買泳衣、然后開始室內(nèi)馬爾代夫休假了。
聽著蘇晴跟小皖兩人討論的聲音,我的腦子瞬間感覺內(nèi)存不夠用,只記住了幾個簡單地詞,比如“泳衣”、“泡澡”。
嗯,以后租房子只租帶游泳池跟浴缸的,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寬敞、空氣好。
事實上,男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自己比較偏隱私一點的喜好,比如有些是腿控,有些是玉足控,有些是絲襪控。我必須得承認,我也只是個普通男人。
當然,這些愛好,通常會跟好色劃上等號,這個也就牽扯到第二個話題,就是好色與好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