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有些羞惱,而我,原本想打趣一下她,但是看著她略帶威脅地瞄了我一眼后,我決定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她呀,以前一直是那么個冷淡性子,對誰都不愛搭理,真看不出來,你居然能把這冰山美人給捂熱乎了。”沈曼笑著道:“不過我確實很好奇,你...是怎么走進安若心里的?”
沈曼說完,托著下巴,滿臉好奇地看著我們二人。
我跟安若的羈絆,應該是從楊樹那小子在他姐跟前胡亂介紹開始,但是真實在安若心里埋下種子的,我想是在第一次跟她還有楊樹吃完,酒后無意識地吻了她那次。
安若的性子很冷,冷到百分百生人勿近,但是她骨子里,又是極度傳統(tǒng),所以對于這樣的女人,從自己的初吻被奪走后,心里就已經(jīng)生出一些一樣的情愫,在隨著后來兩人慢慢的接觸,以前從未感受過平凡煙火氣的安若,就這樣慢慢打開了心扉。
安若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起了我跟她之間的過往,耳根微紅,隨后往沈曼的碗中添了一些菜,“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哈哈哈~”沈曼嬌笑了起來,“居然害羞了,愛情還真是一件神奇的東西,是不是愛上一個人,都像你這樣,毫不自知而且又盲目?”
安若奇怪地看了沈曼一眼,沈曼沒有繼續(xù)開口,而是回頭跟老板娘喊道:“幫忙上一件啤酒?!?
“喝酒?”我奇怪道,“林楓不是晚上到?不跟他見一面?”
“大晚上的,我跟安若兩個柔弱女子,去見其他男人,合適?再說了,你舍得?”沈曼又恢復了狐貍精的模樣,開口道。
一邊跟我這個男人喝酒,一邊說見其他男人不合適,女人的心思,就是這么難猜。
見我不接話,沈曼笑了笑,隨即跟老板娘道:“算了老板娘,拿六瓶就行?!?
一人兩瓶,完全就只是把胃打濕的程度,我跟安若沒有矯情,酒上來后,我把酒打開,一人遞了一瓶。
“林楓夜里到,我們明天上午一起,去下西湖那邊,好不容易打聽到的消息,知道那位秦老先生的住址,這次咱們幾個這么大陣仗,要是拿不到沈曼結果,那可就成笑話了?!?
“明天,你們先去,我回趟家。”我開口道。
“回家?”沈曼一聽這個,一下子來了勁,“你要帶安若回家?”
“想什么呢你,我自己回家,關于秦老先生,有可能有些線索?!蔽医忉尩?。
“你有線索?”沈曼表情有些不信,“你知道姐姐為了打聽這個秦危,花了多少精力嗎?”
“要不,打個賭?”我笑著道。
“賭什么?你先說來聽聽,不然要是貿然答應,最后你借著賭注占姐姐便宜,那姐姐不是虧大了?”沈曼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得我心頭一陣火大。
“賭20塊。”我開口道:“前面給你買的小蛋糕就是20,那可是我的血汗錢?!?
沈曼聞言,愣了一下,就連安若也抬頭看向我。
“好,姐姐接下了。如果你有線索,而且還真的可以見到秦老先生,我給你20塊,而且...”沈曼頓了頓,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繼續(xù)道:“而且,姐姐再送你一份大禮?!?
“算了,大禮什么的就不用了,就20塊,那可是我實打實的血汗錢。”
沈曼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嘴角勾起,“沒關系,20塊,你贏了就歸你,我剛剛說的,也作數(shù)?!?
原本只是一次夜宵,一次玩笑般的打賭,但是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在日后的某一天,沈曼確實是送了我一份大禮,一份我還不清的人情。
吃完晚飯后,沈曼再次跟老板娘提了下剛剛介紹工作的事,老板娘也看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再三感謝后,我們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