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頓晚宴,四人都很盡興,不光是對豐盛的菜品,還有幾人懸了幾天的心,終于可以稍稍放下。
至于最后方案的敲定,我自己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以沈曼的性格,她既然敢放話,那基本上是有十足的把握。
這頓算不上慶功宴的慶功宴,四個人都徹底放開,而在連續(xù)喝了兩瓶紅酒、酒勁上來之后,面色緋紅的安若明顯已經(jīng)有些支撐不住。
沈曼似乎是故意較勁,讓服務(wù)生又上了啤酒。
又喝了半個小時啤酒,安若最先倒下。
我扶著她到旁邊的躺椅上休息,沈曼看見后,嚷嚷著讓我回去繼續(xù)陪她喝。
沈曼的酒量以前我是不知道的,林楓的話,目前看起來酒量也不錯,三人繼續(xù)喝了大半個小時,以至于期間都好幾次去了洗手間,沒辦法,啤酒,漲肚子。
繼安若之后,林楓沒過多久,終于也醉了,這家伙趴在桌子上,一直罵罵咧咧的,“林嘯天,你個老東西!我***!”
我感覺滿頭黑線,還有這種人?喝醉了,罵自己老爹?
林楓罵著罵著,就漸漸沒聲了。
沈曼譏笑地看了一眼桌子上趴著的林楓,隨即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看了我一眼后,繞過桌子,走到我跟前。
我的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見沈曼走了過來,我放下酒杯,“別喝了,就兩個人,拼什么。”
“姐姐樂意。”沈曼帶著醉意笑著,隨后拿起我剛剛放下的酒杯,遞到我跟前:“這杯,是罰你白天闖進(jìn)姐姐房間,還把我看光了,喝掉它,姐姐就放過你。”
沈曼確實醉了,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
我看著她,她的眼神中,有笑意,還有期待。
我硬著頭皮,又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然后把酒一飲而盡。
不成想,這也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我,意識漸漸模糊,隨后天旋地轉(zhuǎn)。
“鈴鈴鈴...”睡夢中,一陣音樂聲響起,而意識慢慢清醒的我,才發(fā)現(xiàn)不是夢,而是我的手機(jī)響了。
我準(zhǔn)備找下我的手機(jī),但發(fā)現(xiàn)胳膊被壓著,慢慢掙脫后,找到手機(jī)借著燈光,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是安若。還好,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故,剛剛有一瞬間,我有些擔(dān)心床上的是沈曼,但是更擔(dān)心的,是林楓。
電話是蘇晴打來的,接通后,她立馬柔聲道:“你在忙嗎?打了兩個電話你才接,消息也沒回。”
我看了下,果然,蘇晴兩個未接掛在上面。
“昨天晚上晚宴喝了酒,醉了,剛剛醒。”我開口道。
身邊,被我電話聲吵到的安若,翻了個身,但好在沒有發(fā)出聲音。
“你又喝酒啊,在外面少喝點,又沒人照顧你,萬一頭痛怎么辦?”蘇晴小聲念叨著,讓人心里不自覺地流過一陣暖意。
“知道了,以后聽你的,不隨便喝酒。”
“好,嘿嘿。”蘇晴很開心的笑著,“我明天就可以回去啦,今天沒什么課了。”
“好,我晚上回去,明天我去車站接你。”
“好!接完,我們?nèi)コ院贸缘摹!?
我笑著答應(yīng)了蘇晴,隨后,有人喊她,她便掛斷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jī),我就發(fā)現(xiàn),安若醒了,她躺在一旁睜著眼睛正看著我。
“怎么了?一點聲音都不出。”
安若看了一眼身上,除了蓋著被子,衣服都還沒脫,“昨天晚上,你抱我回來的?”
“沈曼安排人送我們回來的吧,我自己最后也醉了,而且,要是我抱你回來的話,你覺得,你身上還會有衣服?”
安若聽完我的話,面色一紅。
我起身,然后把窗簾拉開一條縫,就在我轉(zhuǎn)身往床邊